向外轰出来的大坑,若是他刚才靠的够近,只怕已经被碎砖砸的头破血流,甚至一命呜呼了。
草草封锁现场后,张青阳跟随小队回返第七局,做了完整的笔录,特别画出白大褂、三面雕塑的图像,以及怪异树根生物的种种细节,他满脸遗憾的离开。
张青阳这边的情况就简单多了,同样是穿着机甲的捕快进去,找到尽头发现铁门封死,另外渗出的有毒污水快要灌满了甬道,只能暂时退回来。
那人连打几个响亮的喷嚏,又弯腰干呕了一阵儿,吐出些浑浊痰液,总算缓过劲儿来。
轮到他上场时,他刚一露面,看台上就蓦地响起山呼海啸一般的嘘声!
喊完了,他忽然注意到张青阳的装束,仅从窟窿里露出的半截身躯,分明是一位宠兽战士,那脸盆大的拳头……
张青阳有点儿尴尬的抓抓头皮,合体后的模样那有些像猛虎的造型,落在对方眼里更加的狰狞可怖。
宋局长啪一拍桌子:“老子用不着你来提醒,给我出去!”
张青阳暗暗摇头,这种长期生活在帝都的普通民众,因为执法部门相对更严守纪律,往往逮着点道理就不肯撒手。
两条路都不通,好在应该还有其他的通道可以进去,只是需要时间慢慢探查,不过这都是后续的水磨工夫。另外听张青阳说的,里边儿老鼠死光、雕像粉碎,去不去的也没多大意义。
这边魁首遇刺,另一个魁首却在这发现其他案件,怎么说都有点怪异。
那人给吓得够呛,见了鬼似的踉跄倒退好几步,后背撞上了墙壁才停下,眼睛瞪得溜圆,颤抖着声音喝问:“你是谁啊,你干嘛砸我家的墙!你到底想要干神马?!”
那人艰难的咽口唾沫,脸上挤出难看的笑容,两手撑墙艰难挺住,两条腿哆嗦的像是软面条。
“是!”秘书平静的点头答应,转身离开办公室。
“没有没有,就是有些惊讶,按道理以你的身份,不该单枪匹马做这种……”
贼怕官差,又恰好处在嫌疑之地,捕快喝令他们呆在原地不许动,一伙儿油滑的家伙当即四散而逃,两个被堵在屋子里的意图借助地势负隅顽抗,被装备机甲的捕快直接轰碎了房屋,从废墟之中提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