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么，就是你看过胖胖桃和尾浮的直播，有没有觉得他们很眼熟？”
他们都在直播间露过脸，如果清随认识尾浮，那应该能认出来。
“没有啊。”陈清随摇头。
服务生推着精致的银色小车，一次性把菜都上齐了，白瓷盘里盛着摆放精美看着就很诱人的食物，勾得人食指大动。
陈清随没吃早饭，这会也饿了，刚才的话题揭过。
既然不知道是谁送的，那就等那个人自己出来认领，想太多不是她的风格，况且她也没打算用那把琴弓。
“对了，你和你的小徒弟怎么样了？”
冷不丁说起这个话题，陈清随被甜汤噎了一下，轻轻咳嗽，思考着怎么把顾北星就是她“徒弟”的事如实告诉倪嘉实。
小动作没逃过倪嘉实的法眼，肯定陈清随已经知道了，倪嘉实笑得暧昧：“他已经告诉你了吧。”
陈清随神色复杂地点头，何止是告诉，简直就是半强迫式按头。
早上出门的时候陈绯特地嘱咐，让陈清随下午早点回家，已经和顾北星约好时间，而且是面对面的现场教学。
作为当事人只有被通知的份，陈清随无语，自家老妈却心情极好哼着歌出门去公司了。
“……事情就是这样。”
陈清随把之后发生的事都说了，餐叉戳着面前盘子里的牛排，似是要把它戳出好几个洞来才解气。
倪嘉实噗嗤一笑，鲜少看见清随这种“不理智”的情绪外露。
顾北星一下子就抓住重点，知道清随最在意的是陈绯，通过陈绯那边达成接近清随的目的，着实是最聪明的一招。
“那你觉得他怎么样？”
陈清随手上的动作停下，皱了皱眉，精致的五官挤成一团，纠结半晌得出精简的总结。
“幼稚，不成熟。”
满嘴话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跟个狗屁膏药赖皮，说什么身体看了的话，明明她不是故意的。
陈清随眯眼，在心里补充另一条被遗忘的罪状，轻浮。
考虑到倪嘉实是他的粉丝，老说他的坏话好像不太好，陈清随斟酌一番又补充：“有点像嘉煦，其实挺好相处的。”
倪嘉实这会没忍住笑出了声，为顾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