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姐夫,便一直在我们面前作威作福,逼得张老板只能以高价买肉!”
“说我下毒,焉知这毒不是你偷偷下了来栽赃我的?!”张大刀说完身子晃了晃,二喜急忙把她爹的身子扶稳了。
“刘大人,刚刚我见你这小舅子一直在门外偷听,若是他没办点错,大可堂堂正正地进来,为何做出这种偷偷摸摸的事。”
“况且,吴勇,从一开始我便看到你神色不自然,且多次与张玉鹏眉来眼去,你们二人,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呼,终于说出来了,苏曼倾在一旁都快听得吐血了。
容楚也在此时发话了:“刘县令,你这小舅子在外头的名声可不像是他刚刚所说的那样。你作为一方之主,可不能徇私舞弊,让人戳脊梁骨啊!”
掷地有声的话语刚落,刘二茂便有些坐不住了。
是了,他极为注重在外的官名,自己已经没什么“颜面”可图,求个好的名声还不行吗。
“回大人,小人所说句句属实,您不信,可以问我家老板。”说着,店小二便伸手拉了拉自己老板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说话。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店小二觉得自己自己无路可退了。自从那日张玉鹏拿了二百两银子来找自己,他便只能和他成为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至于自己老板配不配合,那就要看他想不想保住酒馆了。这水江镇上,还不是刘县令说了算,这张小舅的姐姐可是刘县令的心头肉,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一家子啊。
张务机这时感到左右为难。
以往,他处处忍让张玉鹏,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换了契约,没想到却出了这档子事。
看见张务机纠结的脸色,苏曼倾觉得不能让他再包庇张玉鹏了,于是他对刘二茂问道:“刘大人,您作为这一方的衣食父母,上承天恩,下育百姓。若是您的至亲之人犯了法,您可要包庇他?”
“自然不可!”
“我虽貌丑无盐,但绝不是那等贪污枉法之人,天子犯法尚与民同罪,何况是我身边的人?”
苏曼倾又接着问道:“若是你至亲至爱之人呢?”
“谁也不例外!”
“好,那若是你夫人的同胞亲弟呢?”
“那自然也你说什么?”刘二茂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你别血口喷人!”张玉鹏此时恨不得把这个没法动弹的女人拖出堂外,但她身旁的那个男人着实是不好惹的样子。
“刘大人,你且回答我,若是张玉鹏此人真的做出伤天害理之事,你可会包庇于他”
此时满堂的人都将眼睛放在了刘二茂身上,丝毫不容许他逃避这个问题。
“不会。”
当刘二茂嘴里说出这两个字时,张玉鹏便觉得事情要脱离他的掌控了。
果然,下一秒。
张务机便跪在了地上,对着高堂上的刘二茂磕了三个响头,随后说道:
“刘大人,小民自从经营永隆酒馆以来,一直谨小慎微,就怕得罪哪路达官贵人,将小人祖传的家业毁于一旦。”
“自从张玉鹏成为了您的小舅子之后,他便开始作威作福,屡屡欺压我们各路商户,甚至胁迫我们与他合作,辛辛苦苦的换来的,都是几分薄利。”
“我并不愿意与他长久往来,便趁契约到期的时机,与张大刀结成了新的合作,本以为能够逃离开张玉鹏的掌控。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他居然伙同我店里的小二,在张大刀送来的肉里下毒,伺机陷害张家。"
“你如何知道是张玉鹏与你家小二合伙下毒的?”容楚问道。
“今早我来报官之后,便见到我家店小二鬼鬼祟祟地想着城东走去,我当时觉得不对劲,便跟了上去。之后便见到”
"你可是见到了店小二和张玉鹏见面?"苏曼倾问道。
“是。他二人就约在城东的破庙之后,我怕被发现,没敢靠近,只隐隐约约听到小二说到‘死了’‘二百两’‘张大刀’这几个字眼。”
“二百两?”苏曼倾想了想,对刘二茂说:“李大人,依我之见,如果您现在去那店小二的家里,也许能找出这二百两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