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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他？”范清怡和倪晟均都惊呆了。
范小麟又拼命摆手：“也不是认识！是认识这个名字！我在我们公司见过！”
“什么？”倪晟均又惊又怒，“哪个部门？”
范小麟一愣，随即笑道：“啊不是不是，不是倪总公司！”他转头看向范清怡：“是我之前实习的那个公司！”
之前实习的——乔严的公司。
范清怡感到千丝万缕就要连在一起了。她主动坐下来：“小麟你慢慢说。倪总……他不是外人。”
倪晟均眼里漾起一抹难以发觉的喜色。
范小麟激动地走来走去，飞快地说：“我之前不是在乔总的公司打杂嘛！那个公司小，我没几天就把各个办公室都混熟了。嘿嘿，那儿的年轻女孩儿都挺喜欢我的，老找我聊天。尤其是财务处的小玥，和我可熟了，别人还以为我和她是一对儿呢！其实不是……啊说重点！我和小玥一见面就瞎聊，什么都说什么都能扯开来。有一天她财务报表撒了一地，我帮她捡起来，一眼瞥见一个名字叫张翠华，我就说哎呀这名字可太土了！小玥说，这都算土？还有更土的呢……于是，嘿嘿，那天我俩趁没事儿干，把那一大堆表上所有名字都找了一遍，看谁找的更土！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范小麟站住了，又拿起小本儿，手指头戳了戳那页纸：“毛显贵！也在一张表上！这名字也够土！我一下子就记住了！”
范清怡与倪晟均交换了一下目光，没想到范小麟还没说完：“等等！还有呢！”
范小麟清清嗓子，眉飞色舞地说：“更劲爆的还在后面！我和小玥那天真是有点儿闲得无聊，我俩寻思，是不是人名儿越土，挣的越少？带着这个理论，我们看了看那些人名后面的数字，也看不太懂，几百的几千的上万的都有！可这毛显贵我记得很清楚，二十万块！我当时还问小玥，为啥他拿这么多，你们猜小玥说啥？小玥看了一眼那张表，赶紧收起来了，说这张表可不是一般的表，不能轻易示人的！那上面的钱，都不从公司划账呢！我现在都还记得小玥那时候的表情，紧张兮兮的！”
倪晟均沉吟片刻，吩咐小麟：“马上打电话给法务部，让刘总上来找我。”
他站起身：“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范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