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块的预算，你怎么还了我五百多！你多发了一位数吧？”
“没有啊，就剩五百多啊。”
“你那个月球礼物，多少钱买的？”
“照片9块9，相框买了个好点儿的，79，嘻嘻。”范小麟得意地说。
“你可以啊！”范清怡这次真的刮目相看了，“成本这么低，还送到人心里去了！真会挑！”
“那是！表姐，我可是个人才！”范小麟开心得摇头晃脑的。
张川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哈哈大笑，热情地给范小麟斟满一杯酒：“小兄弟！你这脑子这么好使，帮我也出出主意呗！我这生意不好做，你给我也来个点子行不？怎么能竞争过其他牌子，让客户愿意买我们的酒啊？”
范小麟此时只顾夹菜吃，和张川干了一杯又一杯，也想不出什么点子，只傻笑着说：“张总你多搞点优惠啊促销啊！顾客嘛谁不愿意捡便宜！”
张川长叹一声：“我天天优惠啊！可是这再优惠下去就快没利润了！本来我们这种小品牌就是靠价格优势，要再往下降，就只能免费送啦！”
范小麟嘿嘿一笑，范清怡在一旁却听者有心，接了一句：“那就免费送。”
张川睁圆眼睛，张开满是烟牙的嘴：“啊？真免费送？那我成本，员工工资上哪儿去挣？”
范清怡浅浅一笑说：“是真免费，也不是。”
张川听出点门道，放下酒杯，认真地凑过来：“范小姐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