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清怡笑笑。老板大方不代表这钱就拿得安心。
两万四千块,看似捡便宜,但既欠了杜嵩又欠了倪家。以后工作上再有什么事情需要商量,她吃人的嘴软,恐怕只能受人支配,再也没有话语权。
在钱的问题上,范清怡最是个清醒的主儿。不能为了两万四让自己在倪家硬气不起来。
下午五点钟,倪晟均回来了。他果然皱着眉头找到范清怡:“范小姐,说好的康复费用,你怎么推辞?”
“这样吧,倪先生。我先给老太太做康复,如果一个月后看到效果了,再说钱的事。如果没效果,权当我和老太太聊天了,本来也是我的本职工作,不能多收钱。”
“你也太清高了。”
“不能让人觉得杜医生和我合起伙儿来做托儿坑钱。”
这话似曾相识。倪晟均愣了一下,哭笑不得:“范小姐还在为手镯那事儿生我的气呢?我昨天是嘴瓢了!范小姐这样的人,我现在看清了,全世界的人都成托儿了,您也不会的!”他双手往空中一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就依我的吧。等康复看到效果了我再定价。不按杜医生的标价。”
“好吧好吧。都依范小姐。”倪晟均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时,只听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晟均哥哥!我又来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