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说,爹知道错了。”
江顺回头,一本正经道:“那你错在哪儿了?”
江怀安默了一会道:“不该出去喝花酒,不该在你面前,说些有的没的。”
其实他根本没在江顺面前说。
也不知道这小子打哪听了一耳朵。
江怀安觉得自己好冤啊。
可现在形势不如人,先出去再说。
江顺道:“还有呢?”
江怀安道:“出去之后,我定好好学习,光宗耀祖。”
江顺半点不信他的鬼话,在祠堂跪了一夜就能改邪归正,这骗鬼呢。
“那你等着,我去告诉爷爷。”
江顺说完,艰难地迈过门槛,又让人把门给锁上了,临走时隔着门板道:“是以为你知道错了,就能不跪了?你还得跪着。”
江怀安:“……”
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江顺年纪小。
二老爷就没指望他能传回什么话来。
倒是陪着江顺一道过去的周管家把话给传了一遍。
抿了口花茶的二太太道:“再等等吧,还不是放出来的时候。”
二老爷原先以为,二太太会求情,毕竟母子连心,差人偷偷差点吃的喝的,结果,他领着大孙子去外头转了一圈。
买了两只狗回来。
一问,好家伙,二太太只说了一句,是该罚。
便没了下文。
该吃吃,该喝喝,还与小丫环一道摘了花,在家里蒸了点花茶。
昨天晚上,江顺就睡在两人屋里的碧纱窗后,二太太连提都没提一句江怀安的事,反而是与他谈了一下江顺启蒙的事。
江齐就是三岁开始启蒙的。
他家顺哥儿自然不能差,更何况顺哥儿有江怀安那么一个爹。
江怀安虽说不靠谱,但是聪明劲儿,谁也不能否认,十三岁的秀才掰着手指头数,整个大周朝也数不出几个来。
二太太觉得顺哥儿肯定比齐哥儿强。
两人晚上就在家里请先生还是去私塾,讨论了半个来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