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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王妃管得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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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解毒(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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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解毒

    博揽群书的人,自然知道奴仆为什么低笑跑开。

    徐温宴却不在意道:“我从未想过与男子那什么……”

    阎黎睡在床上,拿着一个圆形小罐子看了一会儿,也说道:“我也从未想过与男子。”

    徐温宴脱了衣服又觉得冷了,赶紧滚进被子里,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说道:“那就好,阎王爷,熄灯吧。”

    阎黎从那罐子里扣出一些香物出来,在手里抹开,打出泡沫,随后抽出一条手帕,把手上泡沫擦干净,去净了手,才把灯熄掉。

    次日,徐温宴睡到一身饱才起来,洗漱干净,阎黎已经从外面练功回来了。

    “今日,你见一见合府众人。”阎黎边净手边说道。

    徐温宴又想起那一本花名册子,淡淡点头。

    阎黎见他兴致不高,便不再说话。

    有老嬷嬷进来收拾房间,看到地上乱丢的衣物,以及床边挂着的那条沾满香膏的白手帕,还有罐子里空了的一块,老嬷嬷满意地点点头,朝着阎黎说道:“老太君让王爷有空带着王妃到清泉寺住一住。”

    阎黎点点头。

    老嬷嬷说完又看向新王妃,说道:“奴是老太君身边的嬷嬷,见过王妃,望王妃得空去见一见我们老太君。”

    老太君,也就是那位带着十六岁的阎黎征伐南蛮的女将军,也是扶世王府唯一的女主人,阎黎的奶奶,一位巾帼不让须眉的传奇人物。

    这礼,徐温宴如何受得。

    赶紧侧身避过,亲手扶起老嬷嬷道:“孙媳,记下了。”

    老嬷嬷走后,两人净过面,阎黎带他开祠堂大门,看到一排排的先祖牌位,还有昨天被请出来拜堂的先王爷先王妃。

    阎黎接过仆从递过来的香,给了徐温宴三支。

    随即,阎黎撩袍跪下,朗声道:“儿子给诸位列祖列宗请安。”

    徐温宴也跪下,香高举过头,说道:“儿媳,楚庭徐氏,徐温宴,给诸位列祖列宗请安。”

    从祠堂出来,阎黎看看日头已经差不多了,伸出手看着徐温宴。

    徐温宴手里拿着折扇,看他布满老茧的手,不明白道:“干嘛?”

    “与早上那般,为了少生事端,也为了让我府中耳目好传递消息,我们要假装恩爱。”阎黎淡淡说道。

    徐温宴想起早上老嬷嬷离开时带走的那条手帕,脸色微微一红,自然也明白阎黎昨晚为什么那样做了,而那发出幽香的膏体便是男子与男子行周公之礼时用的润滑之物。

    徐温宴轻轻咳了一声,脸色微红,抬手,牵上阎黎的手。

    而站在两人旁边的季叔,则掏出小本子记:大穗雍和三年五月初三,辰时一刻,王爷牵起公子的手,公子看似不情愿实则很高兴。

    徐温宴:“……”

    辰时三刻,前院中已经站满了侍妾家仆,阎黎牵着徐温宴的手从众人跟前招摇而过。

    徐温宴淡淡扫过众人的表情,仆从皆低着头,而侍妾们,都把眼光放在王爷身上,随后看到王爷紧握着自己的手,许多侍妾都反应不一。

    例如李夫人,就和眉善目得站着,轻轻咳嗽了两声。

    而郭王姬,则是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看了好一会儿,更像是在发呆。

    孙侍妾,则是一副“王爷王妃好登对”的表情,即八卦又墙头草,忘记自己的身份此刻应该是吃醋才对。

    “今日,王府便迎来了第三位主人,你们的王妃。”阎黎朗声道。

    “拜见王妃,请王妃安。”仆从侍妾都跪了一片,徐温宴看得眼花,他本来认人能力就不行,此刻更是认不准人了。

    仆从侍妾跪了片刻,徐温宴才想起来要免礼:“起吧。”

    “谢王妃。”

    虽然人多,还算整齐。

    可见王府被管理得挺好。

    徐温宴饿了,随手拿起桌子上点心看了看,是江南著名小吃莲花酥。

    王府就是王府,这莲花的模样倒是捏得很像,瓣瓣莲花连着莲叶,神韵犹存。

    徐温宴想也没想就咬了一口。

    李夫人见他吃点心,低头用帕子抿了抿唇。

    而郭王姬,呆也不发了,看着徐温宴递进嘴里的点心,吞了吞口水。

    徐温宴以为她也饿了,正想把第二块点心赐给他,阎黎却说话了。

    阎黎有意给他在王府里立威信,训了一会儿话,徐温宴慢悠悠嚼着点心。

    “此后,见到王妃便如同见到我,对王妃不敬者,格杀勿论。”阎黎是战场上杀过许多人的杀才,他一句格杀勿论,让一众奴仆吓得跪了下去。

    也把徐温宴嘴里嚼了一半的点心给呛出来。

    徐温宴呛得不行,却又不单单是呛,他感觉自己空空如也的腹部,仿佛进了一把刀子,从喉管捅进去,进了肺,进了心肝。

    从脏腑烧出来,要把他烧灭似的。

    “咳咳咳……”

    阎黎偏过头来,看他,随即睁大眼眸,惊吓道:“温宴?”

    徐温宴不知道他吓什么,只觉得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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