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回应似的“嗷呜”叫了一声,耳朵委屈得缩了起来,低着头把脑袋埋进了岑理的腿间。
岑理只好蹲下身来,安抚性地抱住旺财,摸它的大脑袋。旺财非常娇气地在他怀里嘤嘤嘤,好一会儿才摇摇尾巴又开心起来,继续往前走。
“你说得对。旺财不胆小,只是娇气。”岑理站起身来,拍了拍沾上几根狗毛的上衣。他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t恤,沾上狗毛之后就尤其明显。“像你。果然谁养就像谁。”
“我不娇气。”原望轻轻皱起眉毛,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当初是谁心心念念着要养狗,带回来之后又对人家爱答不理的?”
“哪有这么夸张?”岑理讨好地笑笑,伸手搭上原望的肩膀,低头道:“我也很关心旺财的好不好?它的零食狗粮不都是我买的吗?”
从这个角度来说,那岑理确实也称得上关心旺财。只是他更多的是出钱,给予旺财更多陪伴的却是原望和杨姨。
岑理靠得很近,说话时的热气直直往原望的耳朵上扑。他的体温比原望高一些,胸膛和手臂接触到原望的地方带来一点热度。
原望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耳朵敏感地有点发烫。“你不热吗?”原望暗示道,希望岑理能自己领悟他的意思,把手放下去。
“还行。你身上比我凉快。”岑理丝毫没有意识到原望是在隐隐地嫌弃自己,还伸出手用手背贴了贴原望的脸颊,“脸上温度倒是比身上热点。”
原望无奈地伸手把他的手扒拉下来,这么一来他的领口被弄得有些往下了,有些地方还被岑理压得有些起皱。
“嗯?你换洗发水了吗?这个味道和之前的不太一样。”刚被原望扒拉下来,岑理又手贱地往上揉他的头发。
原望轻轻“嗯”了一声,被岑理揉得有点舒服,一时间都忘了让他把手放下来。
岑理揉他脑袋的力道很轻很柔,像是在摸狗。不,与其说像在摸狗,或许更像是哄睡小朋友时的安抚。毕竟岑理每次摸旺财脑袋时都蛮用力的,像是要把人家撸秃一样。
“上次去超市的时候看到它在打折,是同一个牌子的不同味道,就买了一些。”
旺财走了好一会儿都没选好解决个狗问题的地点。这会儿它忽然坐了下来,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