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眯起,紧盯着俞淮的眼睛:“又是道谢,又是道歉的……口头上说说有什么用,俞sir不如换成实际行动来表示?”
一种很熟悉的危险味道自向祁的眼底蔓延开来,认真地描述起来,那大概是捕食者窥见猎物的神采。
可惜这会俞淮正盯着向祁身后两米处的一块石头,并没有注意到。
俞淮此时感到一点莫名的不自在:“你想让我做什么?”
“嗯……暂时好像没什么需要俞sir帮忙做的,不如,俞sir以后对我温柔一点?”
这是什么要求?俞淮皱了皱眉:“怎么才算温柔一点?”
他想起刚才和杜岳交涉的时候,向祁似乎说过,他审问杜岳的方式很温柔,难道正常对待幸存者的态度就是温柔么?那似乎也不难。
向祁偏头想了想,忽然凑近俞淮,俯首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俞淮听得眉头越皱越紧,刚才那种陌生的不适感愈发强烈起来:“这就叫温柔?”
“嗯哼。”向祁直起身,和俞淮拉开了些距离,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底闪烁着恶意。
犹豫片刻:“好,我答应你。”
“俞sir真好。”向祁满意地勾了勾唇,抬起手——下一刻,即将落到俞淮肩上的手被架住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俞淮猛地抓住了向祁伸到近前的手腕,阻止对方的靠近。
“嘶——”对面那人冲他露出一个十分无辜的神情,这会看上去倒真像是委屈了,“俞sir刚刚才答应了,要对我温柔一点,嗯?”
向祁故意将「温柔」两个字咬得很重。
俞淮愣了下,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抿了抿唇:“抱歉,习惯了。”
向祁手腕灵活地一转,反过来握住了俞淮的手,以一种非常优雅绅士的姿势带到自己面前,隔着呼吸面罩在俞淮的手背上印下一个吻。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像是某种诱引:“没关系,不过以后要记住,俞sir。”
俞淮的心跳蓦地漏了半拍,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转身走了。
他觉得自己走之前应该跟向祁说点什么,比如「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走」,或者「柯乐找到了‘炮面’,我们今晚不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