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但该咋是咋,全聚德的烤鸭确实好,皮酥肉嫩,焦香诱人。几缕葱丝,一张薄饼,配上地道的北京甜面酱,夹一片薄薄的冒着香气的鸭肉放在上面,就那么一卷,放进嘴里一吃,嘿—— 口齿生津满嘴香呀。 艳华、周晓梅、王淑兰爱吃,一只烤鸭一点没剩,连鸭架都没放过,汤都喝了。 这些都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她们桌子上摆的白酒令周围的客人咂舌——四个人四瓶白酒,看样还没咋地,第五瓶已经叫服务员启开了。 四个人都是大酒量,酒精考验过来的,这点酒对她们来说小意思。 “说实话喝不惯这瓶装酒,总觉着没咱家的老散过瘾儿。”
周晓梅说。 “下回不管到哪你都带一桶。”
王淑兰打趣道。 “呵呵,过年就好了,咱们阿巧在这安家落户,酒就有了。”
周晓梅说。 “看着没,别的桌都瞅咱们呢。”
老谭笑道。 “瞅啥?呵呵。”
周晓梅自问自答:“瞅你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