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的。
阮惜婼看着严景承,心里默默控诉着他的暴行,后者却像路人一样笔直的站在那里,要多正经又多正经。
电梯到了,严景承从阮惜婼身旁走过去,径直走到总裁办,打开门。阮惜婼就在越来越小的电梯缝里看着严景承的身影消失在门边。
这人怕不是有病吧。阮惜婼在心里控诉严景承,在会议室那一层下了电梯,又下了一层楼梯才到秘书处。
少了严景承这个强大的低气压制造机,阮惜婼倒是感觉那些眼光和议论声越来越明显了。就算到了秘书处,也感觉气氛不对。
原主残留的意识让现在的阮惜婼有着对环境特殊的敏锐力。
阮惜婼向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也不会主动去问别人什么事。阮惜婼整理好文件,正打算把昨天的策划案在修改一下,旁边的冯怡突然探过头来。
“你知道了吗?”
阮惜婼满心疑惑,根本不知道她说的什么。
看着阮惜婼一脸不知所以然的样子,冯怡接着说到:“你来的时候没听到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