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怪老先生对蒋慧茹如此反感,原来都是赵嫣然自己作的。
她那个大小姐脾气,目中无人,还不知是如何得罪了老先生呢。
盛云洲讪笑两声,解释说:“她女儿……的确是有些嚣张,但是王老先生,医者父母心,您就和别她计较了。”
老先生目光转向盛云洲,又审视地看了看我,突然问:“你们……是在一起了?”
盛云洲说:“萱萱是我未婚妻。”
老先生微微眯眼,又问:“那……你和你口中那个嚣张的女孩,又是什么关系?”
他指的是赵嫣然。
不亏是阅历丰富的老人家,三言两语,就听出了我们之间关系的复杂。
被他问的,让盛云洲都有点尴尬,仿佛不知如何回答。我不忍心他为难,抢着说:“王爷爷,那位小姐姓赵,是云洲从小一起长大的一个妹妹。她妈妈,从前也照顾过云洲。云洲是为了报恩,才这么努力,想请您去救人的。您看在他一片好心,就帮帮我们吧!”
王老先生目光在我们之间绕了几圈,突然叹息着,摇了摇头。
“您叹什么气?”
我试探着问。
他笑道:“我呀,笑你傻!真当我老糊涂,看不出?那个赵小姐,恐怕是你的情敌吧?嗯?一提起她,你们两个,都一脸不自在。”
说完,老人家又皱了皱眉,拍着我手背说:“也罢!看在萱萱你这么痴,连情敌的妈妈都救的份上,我就和你们走一趟,看看那个美国女人,到底什么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