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要和他好好的,再不想回到过去那种暗无天日,提心吊胆的生活了。
当晚,我们一起睡在床上,盛云洲的手掌替我暖着小腹,一整夜姿势都没变。
本来我每次都会痛,但这一次,也不知是那药起了作用,还是他温暖的掌心起了作用。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安稳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睁开眼,床边已经没有人了。
酒庄里的工人给我端来了早餐,我问盛云洲的去向,她告诉我说:“昨天盛老板辞退了一个技术工程师,今天要招一个新的,他去忙了。”
喝下一口海鲜粥,我点头说:“原来去招人了。”又问,“现在招一个工程师,容易么?”
老阿妈摇头说:“不容易呢!在法国,工程师本来就不多,一般这种酒庄呢,都是不招这种工程师的。”
这点我知道,普通的酒庄,都是传统的酿造工艺,请来的技术人员,大半是从事了半辈子酿酒的老师傅。
这些老师傅经验丰富是不假,但现代科学知识不足。虽然能酿出好酒,但是卫生方面的把控,就不过关了。
盛云洲买下酒庄,是要把它打造成一个现代化的红酒生产基地。他一开始就确定了路线的,一定会请高级技术人员,让工序科学透明起来。
在欧洲,技术人员地位很高,大多清高傲物。哪怕是有高薪,人家也不见得愿意纡尊降贵,来酒庄里工作。
我喝完了粥,暗暗叹了口气,老阿妈收起餐具,建议说:“今天过来了两个工程师,就在酒庄那边的办公室面试。刚才盛老板吩咐我,说您要是感兴趣,就让我带您过去。您要过去看看吗?”
我当然点头,起身说:“好啊,反正我也没有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