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手术!”我拦住他说,“我得做出自然流产的假象。”
他愣住了,皱眉问道:“什么?”
我重复道:“我不能做手术,我需要一个自然流产的假象。”见他还是一副回不过神的表情,我继续问,“昨天和今天,我都没有吃止血的药。现在已经在流血了,如果我再有剧烈运动,或者碰撞,能不能流产?”
医生深呼吸了两次,眉头中心聚起一个“川”字,纠结地说:“理论上是可以,因为孩子已经是死胎,没有流掉,全靠止血药。你停了药,再经历磕碰,肯定留不住他了。但是、但是这样会有危险的!”
危险,我当然知道。
但是现在为了报仇,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咬了咬牙,我问:“真的会造成以后不育吗?”
“这……概率不大,但的确有。”医生对我分析道,“最危险的不是这个,而是流产时的大出血。到时候你会剧痛,事后也会很虚弱,这太伤元气了!”
原来只是这样,那比我想象中好多了。
我几乎有点惊喜,笑了笑说:“这点伤害我能承受,那就这么定了。今天我要出门,你务必给我放行。”
他原本不同意,但是我威胁他说:“孙医生,你帮我向盛云洲撒谎这么久,如果他知道了真相,你猜,他会不会迁怒你?”
孙医生立刻僵住了。
我知道这样很没良心,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起变成了这样。他果然不敢再拦我,我拖着出血的身体,咬牙走出了医院,在门口打了辆车,直奔盛浩天公司的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