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落地。
“萱萱……”
“紫萱!”
两个男人同时喊出了声,盛云洲一步跨过来捧住我的右手,心急问道:“怎么样?又疼了是不是?”
区振宇也下床来,凑到我身边,“你的手怎么了?紫萱,你受伤了?”
说着,他不顾盛云洲脸色阴沉,一把抓过我的手臂,捧着我右手看了两眼。
我手腕上的勒痕还很明显,手掌暗紫,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区振宇脸色一分分阴沉下来,突然摆拳,一下子击在盛云洲下巴上。
盛云洲晃了晃,立刻站稳,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呵呵笑了一声。
区振宇一抓我手臂,把我护在身后,扬声质问道:“云洲,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她本来已经担惊受怕,受人算计,你还……”
“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保护!”盛云洲又把我抓回去,我脚下一个踉跄,还没撞进他怀里,又被区振宇拽住了。
两个男人拔河一样,我在中间被拉拉扯扯,最后忍无可忍,咬牙吼道:“你们都给我放手!”
也许是我声音太大,两人被吓着一般,纷纷松了手。
不知不觉,眼泪又滚了下来,我不愿他们看到我的狼狈,一咬牙,跌跌撞撞从病房跑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间,我看着依然颤抖不止的手掌,突然悲从中来,被子蒙住头,呜呜咽咽大哭了一场。
哭完了,掀开棉被,才见盛云洲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正一言不发,满眼内疚地立在床边看着我。
我们隔着眼泪,尴尬地对视着。正沉默着,许亚飞拿着一张单子,脚下带风,从门外冲了进来,大声说着:“云洲!有消息了!已经联系好了美国最好的神经学外科医生,陆小姐这种情况,可以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