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洲和许亚飞交代了些事情因果,我在里面也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我把林雪瑶送回宋家之后,宋家就想办法,把她弄到了陶凯的面前。陶凯那个老色鬼,看上她年轻貌美,现在被迷得七荤八素,所以什么都肯替她做。
上次我在机场被记者堵截,这次盛云洲差点回不来,都是陶凯的手笔。
说完了这些,许亚飞又替他检查了下伤势,果然没什么大碍,然后笑着说不耽误他春宵一刻,也笑着离开了。
……这些人,脑子里全都是不良思想。
许亚飞走后,盛云洲也来到里间,见到我,什么也不说,只是呵呵地笑。
接下来几天,我们一起在医院养伤。盛云洲以检查伤势做理由,每天都要求我在他面前洗澡,说是要看我的恢复情况,可每次都吃尽我的豆腐!
我红着脸想反抗,他就抱住我,无耻地说我也可以占他的便宜,他无条件给我看给我摸……
没羞没臊的养病生活快结束的时候,他也只是摸摸蹭蹭,从没真的做过什么。
其实我们身体早已经没问题了,而且他每次撩拨我,自己也硬的像石头一样。我想,他是还在介意上次留给我的阴影,怕伤到我。
最后一天待在医院,到了晚上,我照旧被他拉进了浴室。不过这次被“强迫”脱掉衣服,查看伤处之后,我没有躲躲闪闪推推搡搡和他玩闹。而是在淋浴之后,拉住他手没让他走,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去……
“萱萱,你……”
他很惊讶,拉住我的胳膊要把我拽起来,我不肯,反而握住他勃发的某处,抬眼看着他,“你不想吗?”
“我……”他又硬又烫,被我一握,整个人都微微发颤。他要说不想,那也太假了。
“别告诉我你不想。”我自己下了结论。
他叹了口气,摸摸我的头发,哑着嗓子说:“怕你还不习惯。”
心里一热,我倾身过去,在那里吻了一下。抬头见他表情诧异万分,张大嘴巴有些呆滞,我忍不住笑了,“我早就习惯了……”
这句话说完,后面的一切,就不由我控制了。
盛云洲弯腰抱起我,几步回到病房里的床上,压住我就是一阵疾风骤雨似的折腾。
病房里空调打的很低,平常睡觉都要盖被子,可一场*后,我们热的浑身是汗,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彼此都是疲惫而满足,面对面躺在床上,看进对方的眼睛里。毫无理由地,不约而同就笑了起来。
他一手抚摸着我的后背,突然蹙了蹙眉。
“怎么了?”我抚着他眉心的川字,低声问。
“这里……”他手指在我背上摩挲着,“好像有个疤。”
“嗯。”我点点头,撇嘴说,“是在拘留所的时候,被那群疯女人弄的。哎,我是疤痕体质,伤是好了,却留下痕迹。”我小心地问,“是不是很丑?你别摸了……”
女为悦己者容,现在我格外在乎自己在盛云洲眼里的形象。
男人低头,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傻话,我心疼都来不及。”说完,口气突然狠厉起来,“你放心,让你受伤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第二天,我们双双出院。
司机接到我们,坐上车,我以为要回家去,可走到半路才发现,街景陌生,不是回家的路。
“盛云洲,我们这是去哪儿?”
他蹙眉,“怎么总是连名带姓地叫我?”
其实,在外人面前提起他,我也说“云洲”的,但是和他面对面,反而喜欢这样连名带姓地叫。
这世上,大多数人叫他“盛总”“盛先生”,少部分人亲昵地叫他“云洲”,可只有我,能大啦啦喊着他的全名,有种不客气地随意。
“我就喜欢这么叫!”蛮横地撒了个娇,我又问,“到底是去哪里呀?”
他对我很无奈,勉强接受了我的叫法,不情不愿地说:“去替你报仇。”
“报仇?”
“嗯。”他点点头,“眼下只能报这点小仇了,至于其他的人,我以后会慢慢地,全部替你讨回来。”
盛云洲口气阴沉起来,别有一种震慑力。我看到前排的司机,后背都僵硬挺直了一下。
谁都怕他,可是我却觉得,他这样子简直帅极了。忍不住偏头,侧脸靠在他肩膀上,我低声说:“盛云洲,你真好。”
他低低地笑,“只有这时候好?”
“当然不是!什么时候都好!”我很狗腿,这次和好后,我发现自己说起甜言蜜语来,简直一点负担都没有,张口就来,而且真心实意。
我想,我这次是真的一头栽进他的温柔乡里了。
下巴突然被捏住,他低下头,鼻梁蹭着我,用只有我们两个听得见的音量问:“那……什么时候最好?”
说着,他拉住我的手,放在他两腿间的位置,压了一下。
我脸上一热,但还是咬着他耳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