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刚挨上床单,我就见身下的雪白床单上染了一抹鲜红。
我被盛云洲弄伤了。
可他毫不怜惜,衣服也没脱,解开腰带就扑了上来,压着我一阵凌虐。
终于结束的时候,我整个人平躺在床上,像个破碎的布娃娃,全身都被掏空了一般。
脸蛋儿被他手掌拍了两下,他起身,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淡然说:“没有刘叔,我不想放你走,你也得跟着我。陆紫萱,既然你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那就别怪我,要拿你当个畜生对待了。”
“……”
嘴唇颤了颤,我发不出声音,眼泪流的干涸了,眼睁睁看着他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长腿迈开,推门要出去。
门一开,堵在门口的那张面孔,让我全身一抖,立刻扯了一旁的棉被,遮住这副残破可耻的身体。
来人是区振宇。
他面色阴沉,也不知在门口等了多久,时不时把刚刚不堪的声音,全都听见了。
“云洲,几年不见,你不仅生意做得好,还学会欺负女人了?”区振宇浅笑,声音里满是嘲讽。
盛云洲不甘示弱,也冷笑说:“几年不见,表哥不仅给老头子马屁拍的好,还学会听人墙角了?”暧昧一笑,又问,“怎么样?好听么?”
这句话,分明是说来侮辱我的。
我扭过脸去,再不想看他们兄弟两个。片刻,只听区振宇说:“云洲,你该知道,舅舅派我来,是要带她走的。”
盛云洲哼笑,“你觉得我会肯?”
再也忍不住,我抓过床头柜上一把水果刀,比在自己脖子上,咬牙切齿说:“盛云洲,你放我走!不然……我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