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欢喜，输了人头落地……
这小子，好一个有勇有谋。
弘治皇帝淡淡一笑，说道：“原来如此……那你不怕死吗？”
“怕，臣当然怕。但臣之所以敢去，最大原因还是用了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方法和实践。”
“透过现象看本质？”
包括皇帝在内的大臣们，全都不解的看着宋青山。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但从字面理解，一定是某种文官才知道的东西。就这表象本质四个字，足以让在座文官惊讶万分。
你宋青山再厉害也没参加过科举考试，能懂多少？
在这些文官智囊面前耍大刀呢？
有些文官已经按捺不住了，张口就准备说话。
弘治皇帝挥了挥手，示意众人不要吭声，然后专注的看着宋青山，说道：“你倒是给我说说，这清剿流寇跟本质，现象有什么关系？”
“有啊，特别有关系。陛下您看，这些流寇表面上是来京城搞事情的，可仔细想想，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也就是霸州。霸州是干什么的，专门给朝廷养马的地方啊。这些年收成不好，导致他们养马的成本提高，良品率底下，很多人甚至饭都吃不饱。这就倒逼他们为了生活铤而走险。换句话说，他们并不是天生的坏人，而是环境所迫，生活所迫。而这，就是问题的本质。把握好这个本质，然后去提出对策，事情就自然得到解决。”
刷……
满朝文武瞬间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