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起昨夜莫致之的冷酷,怀袖不觉鼻尖一酸,泪水再次流淌而下。
她碎自小与亲生父母分离,但怀家双亲并未亏待过她丝毫。不管在家在外何曾受过这般委屈。
天大地大,哪里不能容身。她何苦待在这个本来就不喜欢的地方无故受气!
“我何曾有过什么命!”莫致之腾地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望着妻子,手中的药碗险些砸在地上,“楚今安给你灌了什么迷药,是不是他教你这么说的!”
他的皎皎,自小便与他相识。几经生死,几番考验,好不容易结为眷属,可对方竟然这般糟践自己的心。
除了楚今安那个混账,不可能再有人可以动摇妻子。
怀袖古怪地瞥了一眼莫致之,哽咽道:“昨晚我站在书房门口,你说谁敢打扰你就将其赶出侯府,难道是我听错了不成!”
她早已对莫致之说明自己与楚今安的关系,但对方就是不肯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