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抚养长大,定然心中郁郁。
他为人兄长,只有护幼妹周全的,哪能让妹妹不悦。
“有时午夜梦回,我竟也分不清究竟该怎么想这件事。”怀袖绽笑。
她不知颜朗真意,只当对方也是与自己一般——感慨物是人非。
“不过这捉弄也有好处,颜朗随着怀袖笑了,半开玩笑。
怀袖诧异,轻轻地摇了摇头。
颜朗一笑,似风清月明,认真的注视着怀袖,“妹妹有了好的归宿,不管是为兄还是双亲,定然为妹妹高兴。”
他本是楚今安带到此处的,谁知竟遇见莫致之,短暂叙话虽未完全言明许多他想知道的事情,但观对方言行举止,自有沉稳潇倜傥处,是凤毛麟角一般的人物。
怀袖面颊一烫,“兄长说这些做什么。”
她的婚事是宫中所指,但并并无任何亲眷在场,当时并未有什么想法,如今至亲在前,忽然撩动起丝丝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