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都好了,都好了。”厢使重重点着头。
“呵,”楚今安唇边浮笑,转过身来,看了看不断擦着额上冷汗的厢使,勾唇笑道:“若是想好好活,厢使知道什么该说,什么永远不该说。”
厢使吓得软了腿,借他十分胆子也绝对不敢和御城司作对,“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楚今安随意摆摆手,端起了桌上的茶盏,慢慢品了起来。
厢使如临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下楼去。
茶香悠悠,茶肆冷清。
怀袖焦躁起来,她自午间等到日落,依然不见楚今安身影。
“姑娘,我们要打烊了。”店老板狐疑地看着怀袖。
怀袖略一轻叹,只得站起身离开,无精打采地朝外走去。
寒风阵阵,怀袖忽觉冷意袭来。
喧嚣的集市令她生疏,朝着不同方向走着的路人愈发陌生,不知不觉间,她竟然走到青鸾阁后的街市。
“大小姐走错了,青鸾阁的前门不在这里。”流萤打远便看到面有哀愁的怀袖,提早站着门口堵着路,故意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