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叹了一声。
“也不知道父王走到了哪里,现在连个音信都没有,我这儿有桩大麻烦,却不找不到人来给我出主意。”
福全也跟着叹气:
“是敬国公那件事么?”
“正是。”说起这件事,楚王世子的眉峰就又聚拢了,“当年镇南将军可谓是少年得意,人长得英俊潇洒,还在边关挣了老大一份军功,先皇为了嘉奖他,还把诸公主当中最得宠的文懿公主下嫁,在朝中可谓是炽手可热。”
“陛下也正是看中了镇南将军能打又尚主这一点,才把他调到南边来。结果呢,一夜之间宅子就走火了,里头的人连半个都没跑出来。”
“偏偏江南官府说是蜡烛不小心引燃了帘子,仵作又全都咬死了人是自然被烧死的,等朝廷派人来验尸,人早就烂得不成样子了。”
“朝中内外不知有多少人怀疑是安王干的,但是手上又没有证据,这件事也就成了无头悬案。我本想这从这方面稍微查查,结果还真查到了东西。看来……安王是要和咱们不死不休了。”
福全闻言,神情更是黯淡了。
“唉,都这个局势了,咱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世子身边不是有郭伴读吗,不如把他也招进来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