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傅抱月。
就算是陈兰这个点儿背的,金杯也到手了两回。
只是一次随便作了首打油诗应景,一次就干脆讨饶,把杯子里的果酒喝了个干净。
“傅妹妹,你不着急?”
傅抱月看了一眼被人搬得七零八落的花架,心平气和地回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轮到我的总会轮到我,轮不到我就轮到我,难道我还能扯着人领子,让杜夫人给我停下?”
再说她这次到吴府别院赏花,本就是打着逛一逛就走的心态,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这赏花宴虽说表面上公平竞争,但就从刚刚被扔到水沟里的纸条上来看,恐怕也是水深得很。
明知道里头有黑幕,自己又没几张底牌,再去蹚浑水,那不是勇敢,那是傻子。
傅抱月和陈兰两个躲在角落说悄悄话,也不知怎么的,声音就传到了孔二姑娘耳中。
孔二姑娘轻轻对傅抱月点了点头,花鼓声骤然停下。
“傅师妹,总算是轮到你作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