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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滑落,上面露出青青紫紫的吻痕,在雪色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连若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身体紧绷着,周围气势变得凌厉起来。
恰好此时,叶凌召来看病的太医姗姗来迟,是位中年的女子,气质淡雅,身上有浓浓的药香。
叶凌终于有了借口,把这话唠的摄政王给请走。
对,经过刚刚的交流,她已经心安理得给莲若贴上了话唠的标签。
叶凌拂了拂袖子,“摄政王啊,太医来了,朕要看病,请你回避一下。”
“无妨,臣作为陛下的臣子,定不会嫌弃陛下的隐疾。”
连若装傻充愣臭不要脸的行径彻底把叶凌给整无语了。
“摄政王不懂吗?朕只是不想看见你。”
按理来说,叶凌这么直接的说法,是个人都会自觉避开。
但连若却是痛心疾首的样子,“陛下啊,你这是与臣生分了,哎。”
还能怎么办?
脸皮没有人家厚,戏也没她会演。
叶凌胸口一闷,只能默许她留下了。
一旁的陈太医看了两人之前的交流,把头埋得更低。
之前不是凡是有摄政王在的场合,陛下都害怕得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吗?
而且,摄政王那不怒自威的样子,不应该是严肃端着的吗?怎么现在看上去,这么,这么的不要脸。
陈太医觉得自己对摄政王的滤镜碎了。
“把脉吧。”叶凌的声音传来。
陈太医尽职尽责地看病。
过了一晌,神色略有些古怪,欲言又止。
“说吧,朕保你无事。”
“陛下身体弱,昨天又行了床笫之事,眼下气血亏损,待会微臣会开些调理身体的药。”陈太医瞄了眼叶凌手肘上的痕迹,压下眼底的心疼,“陛下身上还有不少伤口,再加些治皮外伤的膏药。”
叶凌点点头。
这幅样子让陈太医以为叶凌不把身体当回事,她颇有些痛心疾首,劝道,“陛下啊,您先天亏损,不易受孕,也不必如此心急啊,万一……”
“还有那男子年轻气盛,是如狼似虎的年纪,陛下您这身子骨受不住啊。”
陈太医最治不了的就是不听话的患者,满是无奈。
叶凌越听脸色越凝固。
她这看上去这么急不可耐吗?
连若在一边听着,心下微微一哂。
果然,觉得这人是小猫是他的错觉,所有女人都是这么的花心□□。
“陈太医,你下去吧。”叶凌吩咐道。
陈太医领命下去。
“陛下,林侧夫求见。”在外守着的辛芮进来禀告。
叶凌心下纳闷,当女帝这么忙吗?
“宣。”
连若也没了在这待着的兴趣,告辞离开,恰好与林侧夫林言昔迎面遇上。
林言昔着月白色长袍,是翩翩公子的类型,手里捧着一个食盒。
再遇到连若的时候,微微低头,露出清浅的笑,端庄得体。
连若看到他脖子后隐约可见的吻痕,周身的温度低了好几度。
鬼使神差地转过头来,看到林言昔洋溢着笑容,朝着叶凌走去,肉眼可见的欣喜。
他觉得这一幕有点次刺眼,转过身去。
基本可以排除,昨天晚上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人是叶凌了。
连他也没察觉到,自己心底隐隐有些失落。
那个梦,他梦到叶凌今天死了,然后叶南苓继位。
现在看来,梦还是梦,即使再真实,也是假的。
所以,他才会这么急着过来。
想完这一切,他面色冷酷,彻底覆上了那化不开坚冰。
门口的守卫,在连若经过时,打了个寒战,小声地和同伴说道,“你有没有觉得突然变冷了?”
同伴连忙点头,表示强烈赞同。
连若走后,叶凌看着林言昔一步步靠近,连连后退。
她现在还没接受资料,不认识这人啊。
话说,兄弟,我和你不熟,可不可以别靠那么近,你身上的香味,我闻得不舒服。
林言昔笑容一僵,委屈道,“陛下,怎么离我怎么远,是不想和言昔说话吗?”
叶凌皱着眉,开口道,“你身上的香味我闻不习惯。”
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林言昔抬起手,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无辜摇头道,“陛下,没有啊。”
他还想靠近,叶凌连忙止住,“站那别动。”
随后,叶凌没有丝毫感情的问,“你有什么事吗?”
林言昔露出笑容,“最近天气冷,陛下畏寒,臣夫特意给陛下做了些暖胃的汤。”
“有心了,把汤放下便离开吧。”叶凌没有丝毫挽留的意思。
“陛下……”林言昔揪着帕子,还想说什么,被叶凌的眼神止住,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等人离开,叶凌让辛药开窗,透会气。
冷风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