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了下来,回来就这样了。"
"求娶相府二小姐和将军有什么关系啊?"
"……"
"得了,你别参与了,专心喝酒吧。"
"……"
第八杯酒下肚,楚云都就有些扛不住了。
平日里倒没有那么容易醉,可若将酒如今日这般生生灌下肚,不醉才是奇了怪了。
呵。
又有谁在意呢?她连他的死活都不管,还会在意他醉没醉吗?
这几日对他不闻不问,他却还眼巴巴地叫人瞧着她的饮食,留意别让她口中要毒害她之人趁虚而入。
赴青州之事还未同她说,推迟婚期一事也还没后奏,一切就戛然而止在了三日之前。
她果然还是那个对他残忍的陆知酒,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心烦?
陆知酒,这才几个月,你便不愿装了吗?
仰头又灌了一杯酒,楚云都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身旁的将士立马上前搀扶,楚云都挥开他们的手:"不必管我,你们继续。"
他稳住身形,朝楼上走去。
楚云都这几日并未回府,驻府中本有临时歇脚的地方,但又宿了几个荷包空空的新兵,他便同相熟的邀仙楼掌柜要了间屋子暂住。
楚云都推开房门,里头漆黑一片,初冬的风透过并未紧闭的窗刮了进来,吹得他略微清醒了一些。
他坐到桌边,手向已凉透的茶壶探去。
刚触碰到茶壶边缘,楚云都微阖的双眼猛然一睁,厉声喝出:"谁在屋里!"
与此同时,他迅速将怀中揣着的火舌子射向床边那盏灯烛,屋内霎时亮起,照出床幔之后的影影绰绰。
楚云都拔出腰间佩剑,飞步上前挑开床幔,一声尖叫即刻传出。
"啊!!!"
女人?!
楚云都急忙收势,刺出的剑擦向一侧,床头瞬时被削下一角。
远远跟着楚云都上了楼,后又守在门口的谢意听到了动静,推门进来见到的,便是床头那块被削下的木块掉落在地的景象。
他一抬头,朝事发之地看去,那随着剑风飘起的床幔之后,分明就坐着一名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