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出的药膏,问了楚莲,才知道那是他用来遮盖和淡化额角疤痕的东西。
楚莲回完,陆知酒点点头,并未多言。
她低头继续整理着他留下来的那些东西,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可当楚莲离开,房门一阖上,她的泪水便模糊了视线,不停滴落在陈旧的木箱中。
"笙笙?是还很难受,对吗?"
楚云都的声音将陆知酒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低声回:"不是很难受了,只是没有胃口。"
楚云都松了口气,凑近一些笑了笑:"没有胃口好办,让厨房多变些花样,你想吃什么口味的?甜的咸的酸的辣的,还是什么奇怪的味道?"
陆知酒并不回答,只是看着楚云都,良久,她才开口:"侯爷不想问些什么吗?"
楚云都的笑顿了顿,只是很快又释然地继续笑着:"不问,我什么都不问。只要你好好的,我可以什么都不问。"
好好的。
可是楚云都,我们该怎样才能好好的。
有了我,你如何才能好好的。
陆知酒自重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令人窒息的无力。她以为自己是命运的掌控者,可原来全知全能的并不是她。
她本没有什么可利用的,可是楚云都不一样。而她就是他的命门。
"侯爷,"陆知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轻轻闭了闭眼,"我有点累了,想休息。"
楚云都去握她的手,那段纤细的手腕在他掌中便如同轻轻一使力就会弯折的翠竹,他又放轻些力道,只是仍难掩语气中的担忧:"怎的又累了?我叫大夫再来看看,好不好?"
陆知酒摇头,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下了逐客令:"我只是累了,想睡一会儿,侯爷请自便。"
楚云都的指尖动了动,但此时掌心已空无一物。他探头试图看看她撇开的脸,却分辨不出表情:"好,那你先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陆知酒没再回应,楚云都识趣地起身。行至门口,楚云都回过身:“有件事还没同你说,我将唐如朔抓来了,你若是心中不快或是还有什么要同他说的,随时都可以。”
陆知酒的半个身子都隐在窗帘之后,声音幽幽传来:“不必了。侯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