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塾里的其他区域打着转,她发现除了书室竟还有练武的场地。
“身体强健也很重要,况且也并非每个人都有读书的天分,若是实在念不下书,学学武,日后也好谋事。”楚云都这样解答陆知酒的疑问。
陆知酒抚过院中的木桩:“侯爷思虑周全。”
“不是思虑周全。”
陆知酒回头看他,他便认真解释:“笙笙,我书念的不好,自知教不好他们的。也就练武一事上还能说上些有用的。”
陆知酒正色:“侯爷已经做得很好了,我见你寻的先生也很有学问。”
楚云都摇摇头:“其实一开始没人愿意在这里教书,我,也是寻了很久才选到合适的人选,不过也还是只有这一两人。”
楚云都给的钱不少,但因为学塾里的学生资质一般,也无考取功名的执念,许多有些名气的老先生都不愿前来。再加上学生来历混杂,带些迂腐气的老学究更是避之不及。
陆知酒心中明了,开解道:“许是我浅薄,总是认为对于这些孩子们来说,读书该是最好的出路。侯爷就是给了他们出路的人。”
楚云都纤长的睫毛颤了几下:“这怎么会是浅薄?这是最好不过的道理,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我的确在读书一道没什么天分,这才说刚才那番话。”
他看起来有些着急,也一向找不到她话里重点,陆知酒暗笑,而后顺着他说道:“你也不必有什么天分,我要就行了。”
楚云都一愣,有些不确定地问:“你这是在笑我吗?”
陆知酒一本正经:“我哪敢笑侯爷。”
楚云都哼一声:“你有什么不敢的,我看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
再回学堂时,正值休息时分,陆知酒有些惊讶的是,秦老夫人被一群孩子环绕,露出了难得的轻松神色。
她执书而坐,耐心地为他们解答疑问,像极了一个满腹经纶的女先生。
陆知酒立了很久,心里有所动容,竟是不自觉揪紧了自己的袖口。
手指上传来一阵温热时,她才惊觉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
低头看去,便发现楚云都正试图将她紧握的指头掰开。
她看得有些哭笑不得,侧头觑他:"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