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稍稍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若是裁些女子私物,谢侍卫也要跟着看吗?”
谢意反应了片刻,脸就腾地一下全红了,竟慌忙到后退半步。
陆知酒看着他的动作觉得好笑。已暗示得明白,谢意若还跟着便是无视礼节,想来他也做不出此等事。
今日只欢歌陪同前来,陆知酒在她的搀扶下跨进了这十分不起眼的奉贤裁缝铺。
极为低调的牌匾与门面,内里却另有乾坤。
墙上与四周的台面上,悬挂与叠放的,全是精致的花纹料子,颜色多样却不俗气,喜爱富贵华丽或是喜爱清丽脱俗,皆能在此找到心中所爱。
只是这些样式并非时兴之物,倒是数月数年后变得格外抢手,这也导致奉贤裁缝铺当下门庭冷落。
陆知酒刚进入,便有一挽起头发与袖子的干练女子抬头看过来,她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快步走来笑脸相迎。
“客官里边请——”女子取下搭在门一侧的布巾擦了擦手,声音里满是热情,“客官是想裁衣还是买布料?”
陆知酒随着女子的脚步缓缓走着:“都有。如今正值换季,想购置些衣裳和布匹。”
女子点头:“正是呢,这中秋一过啊,渐渐就冷起来了。客官喜欢什么式样的?这几日刚出了新花色。”
陆知酒也笑得和善:“那便看看新花色。”
店铺不大,客人也不多,大多数来看了看便很快离开,只陆知酒挑了又挑,已订下好几批料子。
在女子的量身与比对下,陆知酒越发发现这奉贤裁缝铺极为有潜力,即便在她没有说出自己喜爱的颜色与样式时,都能挑出最适合她的。
只是一个伙计就如此,陆知酒更好奇这裁缝铺的掌柜有怎样的本事。
陆知酒从方才你来我往的对话中,便问出此人并非裁缝铺的老板,老板岳月红出门尚未回来。
正当陆知酒在想今日还能不能见到掌柜的,便听门口传来一爽利的叫喝。
“这巷口怎么回事?我进自家店铺还得盘问?摆张臭脸给谁看呢?莫名其妙!”
陆知酒回头,便见一身姿曼妙的女子摇着团扇进了门,似乎极为气极,那团扇在她手中摇得很快,都看出了残影。
岳月红才踏进门,见着店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