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筠听了马文才骄傲坚定不容置疑的话语,笑着点了点头,眼里满是崇拜和信任。
她喜欢文才兄能一直这样意气风发的样子。
但见他又突然凑近自己,有些不明所以。
“文才兄,你在看什么?”她问。
马文才伸出手,捏了捏文筠小巧白皙到透明的耳垂,言道:“我好像没有看到你的耳洞呢?”
文筠困惑地眨眨眼,为什么好好地突然提到自己没有耳洞?于是下意识地伸手碰了一下自己的耳垂,说道:“之前有的,但是我也不爱打扮在家都不带耳坠,所以久而久之耳洞就没了吧。”
“你一个小姑娘怎么会不喜欢打扮呢。我想着别的女子都喜欢穿衣打扮,甚至连男子里也时兴粉面熏香,你身为女子怎么一点都不讲究这些?”
马文才收回手,靠在桌旁一只手撑着半张脸,仔细端详着面前的小姑娘。
“哎呀,我最怕麻烦了。我阿爹三个孩子,只有我从小习武,所以常扮成一副假小子的样子。习惯了不加装饰,也懒得打扮自己文才兄,你好好地问这个干嘛?难不成你又要开始身为女子就要这样那样的说教呀?”
文筠眯起眼睛盯着马文才说道。
“胡说,我没那个意思。”马文才立马否认,顿了一会,偏过头不自在地开口:“我只是想着或许要送你点什么而已,既然你不爱打扮,那就当我没说。”
“诶?不行!我不喜欢胭脂饰品你可以送我其他的呀,文才兄,你这样送礼不诚心哦。”文筠一听马文才有心要送给自己什么,哪肯轻易错过,连忙拉着马文才的衣袖打趣撒娇。
马文才一把捉住文筠的手,放在手里握紧,开口道:
“那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你。”文筠笑眯眯地对着马文才回答道。
“”马文才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敢相信小姑娘竟然会如此直接地向自己表白,等到回过神,就听文筠继续说道:“文才兄,我们公平些。我是你的,那你也只能属于我一个,好不好。”
我什么都不求,只希望你能对我全心全意始终如一。
“好。”马文才一脸认真的点点头,答应道。满眼都是文筠灿烂的笑意,想着或许这辈子就栽在这个小姑娘身上了。
文筠得了马文才的承诺,一整晚的心情都特别好,两人和谐温情地温书闲聊,到了时间就洗漱安歇,一夜无梦,不知不觉第二天就到了。
书院的练兵场上,随着鼓声响起,谢先生对众学子说道:“两军听令,木刀木枪上场,行兵演武,点到为止。”
学子分为两派,一派由谢先生为主帅带领梁山伯祝英台等人,而文筠与马文才及王蓝田等人以陈夫子为首,开始了演武。
文筠毕竟从小练武,又有个将军父亲,所以骑术武艺其实都不错,只是缺少经验。场上两军交戈,兵马混乱,周围的人马皆带着敌意,尚且自顾不暇,也就没有注意到马文才已经离场不知去向。
等到陈夫子被谢先生擒获,宣布演武结束,人马各就各位,清点战况时文筠才发现不见马文才身影。
梁山伯骑马走近谢先生身旁说道:“先生,英台不见了。”
“文才兄也不见了。”文筠也急忙说道。
她皱着眉四处寻找,荀巨伯突然出声提醒,“他们在那边。”
文筠顺着指示望过去,只见马文才扶着祝英台一瘸一拐地走来。
“英台,”梁山伯一见祝英台的身影,连忙下马,跑到祝英台跟前扶起他,唤着他的名字。
“文才”文筠也担忧地下马走上前,刚开口就被梁山伯斥责马文才的声音打断。
“你答应过不对他动手的,你竟然食言!”
“什么?”文筠不知道为什么梁山伯如此气愤,她见惯他温和的模样所以有些惊讶。
“我并……”
“你这个小人!”梁山伯咬牙切齿。
马文才见梁山伯突然这样斥责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皱着眉无奈地说:“我并没有。”
“山伯,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不管怎么说,英台平安回来就好。”
文筠挡在马文才身前安抚道,话音刚落,祝英台就昏倒在梁山伯怀里,吓得众人赶紧将他送去医舍。
文筠和马文才之后回了寝室,但路上马文才一言不发,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文筠不知道他刚才经历了什么,想着等马文才缓过来再问清楚,于是悄悄地一直跟在他屁股后边。
“文才兄,文才兄你干什么啊!”文筠猝不及防见马文才气势汹汹地拿起弓箭出门,赶紧跟上,企图拉住他。
“刘文筠,你别拦我,我现在有事要办!”马文才终于开口,但却是让自己别去管他。
怎么可能呢。
“有什么事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我们不是”
马文才腿长,文筠紧赶慢赶追上他,一边说话一边跑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文筠直接拉住他的手。
马文才不知什么缘故,或许正气头上,一把甩开文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