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一处街道无数火把照耀。
“快,封锁所有出口,不能放跑一人!”
林渊站在一个大宅子的门口,抬头看着匾额。
王宅
林渊已经和徐儒达成共识,王家通贼,抄家法办,罪大恶极者,明日午时县衙门口问斩,其余暂派到劳力营加固城墙。
“报!未寻到王家家主及其家眷,府中只有王家旁系人员。”
“嗯,加紧搜索,所有人抓回大牢,抄没所有财产,点清后搬到县衙之中。”林渊毫不意外王家家主的潜逃。
给了你这么长时间,再跑不掉那你真就是个草包了。
……
徐儒正襟危坐在县衙大堂上,一道道政令下达,这些都是林渊提出来,徐儒补充之后的产物。
1严格执行宵禁,规劝不从,冥顽不灵者杀无赦,战争期间,城内任何破坏或引起骚乱者杀无赦,通敌者杀无赦。
2连夜召集流散官兵,捕快,关闭四门,召集民工用土石把城门封死,加固城防,贮备物资。
3连夜张贴告示,告知东夷贼军残暴,一朝城破必草木不留,如今县里县丞主持大局,滨州府援军已在路上,全城上下务必勠力同心,与临水共存亡。
徐儒抿了一口茶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靠在椅子出神。
这小子竟然是沿海岛青府的世家大族子嗣,被东夷贼兵击败后带着家里的私兵流落至此。
林渊肯定是不可能告诉他系统的事情,只能随口扯了个谎。
但是他说的还有一千私兵在临近城外的地方,是真的假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县城附近有这样一股力量。
“唉……”罢了罢了,反正只要可以击退贼寇,使百姓免遭荼毒就好了,不过这小子能力令人惊讶,建议我的这三道政令如果顺利实施,短时间内定能稳定军心,安抚民心。
第二天清晨,两个顶着黑眼圈的人在县衙院子中间坐着。
“南门来报,昨夜东夷300余人出现在城门不远处,看见城门紧闭就撤远了,后退大约五里扎营。”
“林渊,你怎么看。”
“这应该是原计划接应王亦文的东夷先锋部队,看到王亦文行动失败,就后退扎营了。”
“徐大人,官兵收拢的怎么样了。”
“只收拢了大约300官兵和200捕快。”
“虽然只有南面地势平坦,利于攻击部队展开,但是另外三面都需要有士兵巡逻和驻防,不然被钻了空子就前功尽弃了。”林渊紧皱着眉头。
“南面不说,我来负责,但是其余三面每面城墙至少要有500士兵和500青壮协防,而且城中还需留500人的预备队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唉,哪里去找这么多兵啊。”徐儒无奈叹息。
林渊抬头,略微沉吟了一下“大人,其实我有个想法……”
……
晌午,邻水县的街道上出现了许多捕快的身影,专门找灾民聚集的地方去嚷嚷。
“招兵招兵,只针对青壮年,一人参军,全家有饭吃,而且上阵杀敌一颗贼军人头一两银子赏银,伤了死了有抚恤,家里的老弱妇孺可以继续留在军队做事……”
“现在报名现在就能吃饭,县衙门口已经煮好了米粥,唉唉唉,别挤别挤,一个一个来。”
灾民们早已饿的眼冒金星,瞬间一大批人就围住了这名捕快……
……
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完成了招募任务,林渊走上临时搭建的高台,看着下面呜嚷呜嚷一大片,歪七扭八的灾民,心里暗自苦笑。
“安静!”
“安静!”
捕快和原治安司的官兵都被分散在这支部队中,担任伍长,十夫长等基层军官,百夫长和营将则由两个捕头和一个原治安司的百夫长担当。
等下面安静下来后,林渊清了清嗓子。
“我是林渊,现在代管邻水县所有的军事行动。”
“一天之前,你们还是快要饿死的灾民,但是今天,从这一刻开始,你们便是士兵,是战士!”
“我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朝廷的赈灾粮食和来年的播种种子早就已经到了我们的东山行省!其实你们早就可以回归故土,重归家园!”
“哗!”下面顿时一片哗然,这些灾民几个月来饱受颠沛流离之苦,听林渊一说,顿时燃起了归家的希望。
“安静!听我说完!”林渊双手虚压,下面的灾民立马停止了说话,听林渊接下来的话。
“但是!你们知道吗?是该死的东夷狗,偷袭了我们的运粮队伍,把我们的救命粮食全都抢走了!这些东夷狗,吃着我们的粮食,杀着我们的士兵,抢着我们的土地,还女干淫着我们的女人!”
“你们可能有人说了,朝廷的军队呢?朝廷的军队哪去了?我告诉你们,朝廷的主力被北狄拖住了,北狄和东夷狗勾结,踏马的,北狄和东夷他们狼狈为奸!”
“我告诉你们,东夷狗这次倾尽了全族之力,发动了10万大军进犯,东山行省的警备部队三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