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姜行天,而是白玉。”
魁骨立刻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了郑年等人,只不过他并不认识玉堂春,就省略没有说。
鬼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郑年则是震惊。
姜行天……出山了?
那这个中州不就面临着巨大的浩劫!
而且自己……郑年的心已经跌倒了谷底。
“你已没有生路,修炼是奴……散功是死……隔绝只是暂时的,师父……随时可以破开你的封印,解开你的锁链,让你彻头彻尾成为他的奴隶,一个只能修炼,被他控制心神的奴隶。”魁骨道。
郑年什么都没说,转身向后走去。
“老大……”张不二要追上去,却被魁骨拦了下来,“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
寒风萧瑟,江南的晚上很温暖,像是一个沉睡的小姑娘,散发着清香和纯洁的味道。
溪流潺潺从城内缓缓流出,直奔那城外而去,四通八达的水渠通向各个地方,似乎没有什么是河流去不了的地方。
郑年半躺在屋里,晃悠着手里的酒壶。
酒却已经喝完了。
愤怒的将酒壶摔在地上,双手撑着膝盖。
他从未如此痛苦过。
也从未如此无奈。
似乎一切都因为善恶寺而起,一切又都已经早已结束。
注定好的?
注定好的。
郑年弯下腰捡起了酒壶,趁着月色走出了房间。
他不知道该去哪里,似乎这诺大的大庆已然没有他的立足之所。
走到了一个客栈里。
“小二,上酒。”郑年道。
小二立刻端上来了好酒,铺满了郑年的桌子。
郑年喝了一口,也只喝了一口,立刻将酒吐了出去,“这是什么酒!我要好酒!”
“这……”小二看着郑年穿着十分气派,当然不敢怠慢,立刻为郑年换酒。
端着托盘送了过来,放在郑年面前,躬身道,“这位爷,这是我们家店里最好的酒了,三十年的杏花春。”
三十年的杏花春不要说是这家店里,就算是整个苏州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好酒。
可是郑年仍然只喝了一口气,便将酒碗推到了一旁,“我说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