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眼巴巴的看向老头。
“后来嘛,在县令的人的监视下,那李家人到也没有什么动作,跟平常一样,而赵六家里,也平静了一天,只不过院子了还是时不时传来呜呜的诡异声音。可这平静只维持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赵六家又死了一只鸡,死法跟之前的鸡一模一样。据守在赵六家外的两个捕快所说,晚上根本没人闯入赵六家,而且他们也听见了奇怪的呜呜声,可周围并没有其他人。所以县令就排除了人为的因素,也就放弃了此案。”
老头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毕竟鬼神之力,人不可能与之对抗。而后来,赵六家的鸡也相继死去。”
司徒云舒紧锁眉头,问道:“接下来呢?”
“后来我们县来了一位云游四海的比丘,他来到黄县,遇见赵六后,说他在四月十五有血光之灾,叫他十四当晚,和四个胆大的中年男子在院外一起喝酒聊天,从亥时待到丑时,然后必须一个人进入屋子,将自己反锁在屋内,才有机会躲过这次血光之灾。”老头一五一十的回答。
司徒云舒坐到椅子上,眼神有些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游的比丘?那位光头僧人亲口对赵六说的吗?他有没有要钱,是哪家寺庙的僧人?”神都郡主问起问题来滔滔不绝。
佛门是虞朝成立后才兴起,据说是从西边传过来的。
老头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蒙了,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不。不是僧人说的,是他留的纸条,也没要钱。因为赵六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想着多做做善事,所以每天都会布施。那位僧人也是赵氏在门口遇到的,就请进家里招待他一顿斋饭。所以也不知道那位僧人是那座寺庙的。”
“这样啊!那赵六有没有照做,后来怎么样了?”司徒云舒已经回过神来,喝了口茶问道。
“赵六也的确这么做了,他花钱请了三个胆大的汉子,还有一个他的好兄弟王五。他和这四个人在院外一直聊到很晚,快到丑时的时候,王五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了。而后没过多久,赵六就自己一人回到屋里,将自己反锁起来。”
“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赵氏在院外跟三人结算赏钱的时候,发现之前算错了钱,就回到院内去拿。三人则在院外等候。这三人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