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线?”他又一次忽略了云虚说的是两个人。
周理惊讶,“也?”陆一凛他果然和凌亦寒有渊源吗?
陆一凛:“听云虚的意思,你是清楚自己的情况的。”
他的话的意思就是他不清楚自己的状况。
周理心想正常啊,如果他真是凌亦寒的在这个时空的载体的话,现在凌亦寒还没穿过来,他不清楚自己的情况很合理啊。
周理点头,“我大概清楚一点,但这并不算是一个好的事情,时机到了你……”说着停顿了一下,想到,到时候知道真相的还是现在这个陆一凛吗?周理含糊过去,“身体也会清楚的。”
“还能具体地说说吗?”
周理突然不忍心,看着这个一脸冷峻,认真又苦恼,还泄露了几丝迷茫的大男孩。他现在周岁才十九吧,等凌亦寒过来,他认真努力生活了一二十年的属于陆一凛的人生就会戛然终结了吗?
他还和她、和小艾的情况都不一样。
圆圆原来的状态似乎就是在等着她过来的样子,除了周清柏一家人,她好像都没留下什么生活印记,甚至连记忆都没几个画面。小艾的原身是已经被原身家人折磨去世了她刚好穿过来。
可陆一凛是作为一个完完整整有血有肉的人生活着的。
这也是她一直以来迟疑他和凌亦寒关系的原因之一。
可现在他给了她确认的信息,他好像有点倒霉以正常的状态摊上凌亦寒。
周理认真回答他:“你的身体到时候会多出一部分新的记忆。”说得有点艰难,因为她要用既能表达意思但又不那么直接的措辞,“多出另一段人生经历,所以,才会多一条生命线。”
听到她这么说,陆一凛其实对她多出的那一段人生经历有点好奇,但这是她非常隐秘的私事了,大概连周清柏他们都不了解,他再问的话就太逾矩了。
他拿起剑点点头,“我大概知道了。”然后跟她告辞,“我接下来会去广德府一段时间,苏大夫那边圆圆你帮我转告一声。酒和药等我回来拿。”
周理应了一声好,比了个欧克的手势,把他送出门。
再次回到天井旁情绪已经低落了下来,她把椅子搬到不远处一棵粗壮的桂花树下,这个时节树上已经有点花苞了,空气中仔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