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叶黎再次醒来时,他正被绑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宫殿中。在他的身边是睡得非常死的玄渊、莫北和赵乐。
叶黎觉得一阵头痛,他内心充满了各种疑惑,自己被绑架了,难道不应该在暗无天日的黑牢中醒来吗?
他看着自己坐的这个椅子富丽堂皇的,上面还雕镂着精刻的花纹,就像是皇帝用来招待座上宾所用的。
他的内心十分不解,难道这是死前的鸿门宴吗?
突然自己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老人身覆华服,手拿一顶镶着绿色翡翠玉的拐杖。
他的头顶戴着一顶亮闪闪的金冠,那金冠上镶嵌着5颗宝石,个个晶莹剔透。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巨大的长袍,那长袍上镶嵌着各种的绫罗绸缎,雕镂的花纹。
他的长袍一直从自己的身上垂到了地上,走起路来沙沙作响。
叶黎被他的走路声吸引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老人,正在向自己慢步走来。
自己的眼神中充满了一丝疑惑。
老人逐渐的走进了他可以看到老人那张皱纹密布的脸。
很快叶离就被自己的惊呼声所折服,他看到了这位老人的面庞,即使皱纹密布,即使饱经岁月的风霜,但他不可能忘了。
在那老人的眼中有着无限的希望与光芒,老人的脸型是一个国字型的正脸。
他的两个眼睛像是一对宝石,一样镶嵌在自己的脸上,那双乖巧的耳朵,还有他那耸起的鼻子。
这个男人,叶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便是自己的授业恩师,易凡。
他为什么来到这里?他脱险了吗?他为什么在这里当上了类似于国王的角色?叶黎的心中充满着很多的疑惑。
最大的疑惑是,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把自己请过来?
易凡慢慢的走近,看着叶黎的脸,对他说了一句话,可是他的语言就像刚刚那些守卫一样,是一种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语。
叶黎不知道自己现在还究竟是不是自己,但是他用镇北城的话语说着:“老师是我呀,我是叶黎。”
易凡显然也十分的无奈,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与叶黎进行交流,不过很清楚,看他的眼神,他们俩是认识的。
易凡突然灵光一显,开始使用手语与叶黎进行交流,这是他们曾经共同用来教导魔物的方式。
易凡用双手比出了一个城堡的模样,然后指了指自己放在了城堡的正中央。
看来他的意思是自己是这座城市的城主。
而夜里用双手一只手比作了一个大人,另一只手比作了一个小孩,小孩跟在大人的身边,大人指了指易凡小孩指了指自己。
他的意思是易凡是自己的师父,自己从小一直跟着他长大。
对方显然显得十分的震惊。于是对方的嘴里又开始叽里咕噜的说着一些他完全听不懂的话。
身旁的莫北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很快他也看到了,正在跟叶黎进行手语交流的易凡。不过莫北随即对着这边说道:
“叶黎老弟你是不可能听懂他说什么的。他说的是极北之地的方言。”
“看来我们已经到了极北之地。”莫北自言自语的说道。
很快玄渊和赵乐也醒了过来。
四个人都发现被绑在一个装潢华丽的椅子上,这里又像是请他们作为座上宾,又像是将他们绑作了战利品。
就在这时突然从门外进来了一个男子,那男子穿着藏蓝色的长袍,眉宇之间透露着几丝优雅。
他走在了易凡的身边。两人叽里咕噜的耳语了几句。
那位男子很快的走到了叶黎的面前。他对叶黎说道:
“我们这里是镇北城,有可能我们的话语跟你们所说的话语不太一样,但是我可以作为你们的翻译。”
叶黎的内心充满了诧异与疑惑,自己出发的地方不就是镇北城吗?可是这座城市与镇北城完全不相同。
“我们也是镇北城的。”远方的赵乐在对着这边喊着。
叶黎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他望见易凡突然眉头紧锁,望向了赵乐的方向。
而随即几个侍卫冲了上来,将赵乐的椅子直接带走,连同赵乐一起扛去了另一个房间。
易凡转过头来,对着这边叽里咕噜的说了句。那位翻译对他们说道:
“你们也都是来自镇北城的吗?”
既然看情况不对,赶忙为自己编造新的来历。
“我是来自南方的雇佣兵,在路边,以打家劫舍为生,是穷苦人家。”莫北说道。
为了渲染自己是穷苦人家的现实,莫北说道:“就连我这身行头都是花了半年的积蓄。”
对方的脸稍微松弛了一些,众人感觉到稍微的安心。
“我是易凡老师的学生,从小我是一个孤儿,一直随着一凡老师四处游走。”
叶黎说完望着面前的易凡,对方似乎认识自己,但是又感觉哪里奇怪。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玄渊,大家不知道他会怎么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