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
“那我也得要看关系熟到哪一步啊,那你真挺在乎的。”
“”
“那你一定要找小周周去问这些事情吗,干嘛一定要把他给牵扯进来,他是无辜的啊。”随灵楠叉了个哈密瓜小块丢嘴里,用另一个叉子叉了块草莓递给宋吟璃。
宋吟璃是想找,可是根本就无从下手,连人都见不着。接过到手里,嚼了没几下,太酸,她咽下草莓,“你们这什么破关系?让你这么叫他?”
“生死之交的关系。”
“豁。”宋吟璃笑了,随后坐直起来,猛然想起来个事儿,“对了,他上次为什么要自杀?”
“我问他,他也不肯说,他已经很多天都不吃饭了,就把自己关房间里。”随灵楠囫囵吞枣地把最后一点鸡肉卷塞进嘴巴里,咽下,“你知道原本她们那群人想报复的,是周凛晔吧。”
宋吟璃从口袋里递了张湿纸巾给她,点了点头,“知道。”
随灵楠擦了擦嘴,随意团成团一抛,丢到桌上的袋子里边,“有个替罪羊帮他躲过了一劫你是不是也知道?”宋吟璃没否认,继而点头。
随灵楠手撑桌子上,侧头看她一眼,“你知道的还挺多啊。”收回视线,下巴搭在交叠着的双手上,“他应该也挺不好受的,也是因为自己,才会把无辜不相干的人给搭进去了,他本身就是个负罪感很强的人。”
因为周凛晔先天就是个聋子,就连张开口说话都要比别人难上一万倍,更别提一步一步引导发声和纠正发音的那些过程有多艰苦。
八岁时开始戴上助听器,第一次听到窗外的鸟叫,第一次听到桌上书本被晨风吹拂发出的刷啦啦的翻页声,第一次听到妈妈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做早点的声音……那是他自懂事以来唯有的一次掉眼泪。
性格孤僻,他抗拒社交,很多人想和他做朋友,可他不,硬是要把自己活成一座孤岛,直到现在他的人生仍是像一场默剧,自己是主角,也是观众,落寞中开场,孤独中落幕。
随灵楠钻研那本手语资料好几天了,比平日里自己做功课时候的那股劲儿都足,只学到了点皮毛,就迫不及待去找周凛晔验收成果。
周凛晔即使能说话,他也特别不喜欢跟人交流,必要时候不是写纸上就是打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