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塔很想告诉水蓝儿德拉科才是假扮摄魂怪事件的幕后主使。倒不是为了拆散他们什么的,她知道他们俩根本拆不散。她甚至不是觉得德拉科能逃脱应得的制裁很可惜,而是好奇水蓝儿如果知道了是她最宝贝的男朋友干了她最不齿的龌龊事会是什么反应。可惜他俩现在都不在这儿,阿斯塔没法用这个信息引起她想要的混乱。
“我估计首席早就知道了,”菲利萨说,“但是那重要吗?她根本不在乎。对她来说一件事要紧的不是做得对不对,而是它是谁做的。不然克拉布和高尔早就可以告诉她了。”
阿斯塔不明白她怎么能这么坦然地把这些话说出来。原来菲利萨这样的韦斯莱的铁杆粉丝也觉得她没有那么公正严明吗?
“我还以为是因为他们都跟德拉科关系不错,不想让他挨女朋友骂呢。”阿斯塔说,“或者他们都害怕她,不想跟她说话。”
“也有道理,”菲利萨说。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菲利萨天天跟雷蒙德粘在一起,挂着苦大仇深的表情处理阿斯塔无权过问的银龙事务,所以阿斯塔只能自己去跟da和球队的朋友们玩儿。其实da成员们也一天比一天焦虑了,但他们很高兴有阿斯塔这个家伙在那儿努力使他们振作起来。
万圣节前的周末她自己去了霍格莫德,几乎没触景生情——几乎没有。不过在她准备离开霍格莫德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完全在她意料之外的事:她在某家店的门口转过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字面意义上地撞到了伊诺克·夏普。
“我很抱歉,”伊诺克立刻说。他看见是她,有点儿发愣。
阿斯塔也有点儿发愣。她很久没有这么近地看到他了,但还是敏锐地发现他跟菲利萨和雷蒙德一样略显疲倦。可是那点儿憔悴无损他的漂亮——她懊恼地发现自己的心仍然会毫不犹豫地为他提高跳动的频率。
“我没事,”她说,“不过不应该是我说对不起吗?”她的心怦怦直跳,可是声音很平稳。她想也许这是件好事。
他又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了一遍:“我很抱歉。”
阿斯塔就也又说:“我没事。”她听见自己镇定的声音,居然满意得忍不住笑起来。伊诺克看见她冲他笑好像又有点儿发愣,但是阿斯塔没再跟他说话,而以找球手的灵活从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