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塔上了火车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衣服可换。她身上的校服很舒服,但她不能就这样穿着巫师袍大摇大摆地走出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可是她的麻瓜衣服只有夏天的。
一年半以前阿斯塔撂下一句“我就是要嫁给德拉科”,从家里摔门跑出来的时候,穿的是夏天的麻瓜衣服;箱子里的衣服也只有校服,因为她的箱子不像达芙妮的那样有无痕伸展咒,装不下太多东西——其实如果她能多想几步,总能想出办法来带上适合秋冬的麻瓜衣服的。可惜她那点儿脑子也不会多想几步,记得带上校服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火车上跟阿斯塔坐在一个包厢的是她在da新认识的卢娜·洛夫古德和苏珊·博恩斯(就是那个深红色头发、长辫子的赫奇帕奇女生,阿斯塔后来知道了她的名字),还有先前已经打过交道的赫敏·格兰杰。洛夫古德拿着一本叫“唱唱反调”的杂志上下颠倒着看,格兰杰和博恩斯都在读课本(怎么会有人在圣诞节回家的路上复习啊,阿斯塔想,她不知道在假期主动复习和倒着看杂志哪个更离谱)。
直到他们开始换衣服的时候,阿斯塔换上那身从家里穿出来的麻瓜衣服之后给自己用了个保暖咒,格兰杰才惊奇地对她说:“保暖咒?”
阿斯塔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怎么了?”
“我还不会呢。”她说,“我只见过小水给马尔福用过——”
“呃,”阿斯塔听见那两个名字就心烦意乱,“这咒语不难,不是只有她会。”
“但它会很有用的,”格兰杰几乎是在□□着说,显然在为阿斯塔看不出这个咒语的价值而感到无比痛心,“去年三强争霸赛的第二个环节里,除了小水,没有一个勇士会用这个咒语照顾他们救上来的人!”
“你在为此生克鲁姆的气吗?”阿斯塔问,显然没抓住重点。
格兰杰的脸迅速涨红了,那样子让阿斯塔想起了罗恩·韦斯莱。“不,”她有些恼火地说,“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在圣诞节后把它教给我们。”
这次轮到阿斯塔脸上发烧了。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可以教别人东西。
“其实用不着我教,”她尴尬地说,“你们一学就会了。真的很容易。我最多告诉你们咒语。”
“我知道你们斯莱特林不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