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怎么来的这样急,这里离城里也不远,何不等个好天气再出发?呦,这是,怎么还抱着一个……”
褚灵听着声音很是耳熟,抬头一看,却是白幼虚!怪不得他没空去看阳姿,原来是来了这里。
“早晚都一样。”进了院子,旻禛把褚灵放在干净的地方,对白幼虚道。
白幼虚憋着笑,围着褚灵打量了一圈,道:“娘娘,您这是……”
褚灵为掩饰尴尬,故意在心里自我催眠,好让脸不至于红起来,便轻咳一声,并不正面回答,道:“白先生,好久不见。”便跟他们擦肩而过,跟着院中的下人往里院走。
“她这是怎么了?”白幼虚笑着问旻禛。
旻禛喝他,道:“不许笑!”
白幼虚用手把自己脸上的笑脸用力掰了两下,可笑意还是从声音中溢出来,“好好,不笑,不笑。”
“还不是微音闹的。”旻禛道。
“微音?怎么说?”
“唉,她把微音当情敌了。听说微音来这这里,才闹了这么一出。”
白幼虚一副看透一切的眼神尖锐地往他身上一扫,道:“她这一闹,你就欢喜啦。”
旻禛得逞地闷闷笑两声,突然反应过来,摆出庄严道:“别胡说!”
“我胡说?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你为何要让她误会至此?你不是别有目的是什么?”白幼虚边说还边用胳膊拐他。
旻禛推他一把,道:“对,是该跟她解释解释,一会儿就告诉她,微音只是我的义妹,喜欢他的另有其人,这个人不仅胆子小还没出息,两人的事传得满城风雨,他硬是畏首畏尾不敢告白,甚至扔下她一走了之,在上野一躲就是近十年,不见、不念、不娶、不回,空以侠客自居,却没一点侠客的担当,这样一说,她应该不难猜到是你。”
白幼虚急了,三两步追上去,“你说什么呢你!谁说我不敢告白了,我向她家提过亲的,是她拒绝的,你等会儿!”
旻禛大步流星,一点没有等他的意思,“谁让你在人家兄长丧期提亲的?鬼才会嫁给你!”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自己想!”
“嘿,来劲了,钟褚灵离开你那几年,你要死要活的,我可没像这样对过你。是谁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