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酒,好在城外打打猎罢了,这种强抢民女的事何曾做过?可怜我蒙冤受屈,却没个人伸张正义。”说着,扶额作痛苦状。
述季与旻禛暗中对视一笑,道:“公子既有意,何不请人说媒?名正言顺,有哪家能拒绝丞相府的权势,还怕她不束手就擒?”
子蓝哪里是省油的灯,这种地方的女子与之一夜露水情缘已是她的福分,还梦想进他丞相府的大门?可笑之极。便噙着一抹不以为意的笑意,道:“我所求不过两情相悦之人,怎么又用丞相府之名压人?”
口头这样说着,肚子在打坏主意,恰巧楼主听说他到了,前来行礼,便不顾形象,急切地拉着他问道:“那姓林的女子,怎么今儿不见来抚琴?”
楼主扫视了一圈,怕人听见似的,实话实说道:“林姑娘今儿去庙里上香了”,又附在他耳边道:“这件事,我未曾告知他人,公子有意,可去庙里邂逅。”
旻禛们听了,不想被他耽搁行程,就要告辞,子蓝怕他们猜出自己心意,低看了自己,硬要邀请他们同去,“大人何不同往?那庙宇四周风景秀美,这时节许多才子佳人都会前往游玩,难道大人也偏信谣言道我是那无耻之人?”
他们忙说不是,只是此来只为拜访,还要去临清寻人,怕误了行程。
“寻人有什么要紧,我派人助你们便是,岂不比你们海底捞针强?大人若再推辞,就是看不起子蓝了。”
没办法,旻禛只好通往。
到了山脚下,果然游人如织,车马相接,一个个蓝袍银带,粉面含春。山泉飞溅,红英半落,绿茵渐成,春色已过半珊。
庙中诵经念佛之声处处可闻,信众烧香祈愿,合掌顶礼。
人群中,有个女子尤为出挑。单是穿着装扮,已是别人所不能及,何况又亭亭玉立,举止大方得体,很是引人侧目。
旻禛也是好佛之人,在殿内听长老讲经正听得起劲,忽然述季告知不见了子蓝,便四处寻找,不久就在院外找到了他。知道他本意是来找那林姑娘的,便也不好跟的太近。
只是那被子蓝拦住搭话的女子很是眼熟,她虽戴着帷帽,他也绝不会认错。四年了,日思夜想的人终究被他找到了。
脸上神色瞬息万变,述季也看出异样,便道:“公子,这位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