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她埋在他怀里闷声问道:“你生气了么?”
诸伏景光闭了闭眼睛,将脑海中刚刚看见她向他跑来时浮现的画面仔细记在心里:
有幼年的她粘着一身翻墙的灰蹬蹬蹬向他跑来的,有国中的她背着网球拍轻快地扑进他怀里的,也有警校的她被伊达班长和松田用力从另一栋楼顶抛起、凌空而来捉住他的手。
诸伏景光很确定,这些画面他不曾在那些梦境里见过。
他静静抱着她,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吻,眼尾略微上翘的猫眼中倒影着她的身影,在她耳边轻声叹道:
“我怎么会和你生气。”
“我只是有些嫉妒。”
嫉妒在他只能凭借触不到的梦境守着她的时候,曾有人离她那么近,亲密无间地吻过她,彻夜彻夜地抱着她,得到她的一切温度和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