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反应过来,扭着腰去躲,刚有了动作腰猝不及防地被提起,亲密无间地与钟慕期贴在了一起,那奇怪的东西,也气势汹汹地挤进了她腿间。
“……表、表哥……”李轻婵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快吓哭了。
“没事,不用管它。”钟慕期声音低得很。
他安抚地亲吻着李轻婵的额头,目光微偏,见帘帐开了条小缝,外面的喜烛光照了进来,微光下,李轻婵眼中的泪花一闪一闪的。
他伸手将帘帐拉紧了,道:“不用怕它……表哥什么都不做,就亲亲阿婵,可以吗?”
李轻婵注意力全在那怪东西上了,紧张兮兮的没回答,被他亲了
下来,没一会儿人就晕了,只能应接不暇地承受着。
后来眼神涣散,锦被下传来衣衫撕裂的声音,她打着哆嗦急促喘着,脚用力蹬了几下,把几件中衣踢了出去。
“痛……”李轻婵小声地呼喊着。
“才碰了几下就痛?”
李轻婵哼哼着,钟慕期诱哄着道:“那表哥再轻点,我们阿婵娇气,一点儿粗鲁也受不得,是不是?”
他嘴上说的好听,手上动作可一点儿也没见收敛,把李轻婵弄得汗水淋漓之后,忍着冲动低哑道:“阿婵舒服了,也让表哥舒服舒服,好不好?”
李轻婵被羞耻淹没,打着颤闭着眼装睡。
钟慕期又问了一遍,依旧没有回应,于是自顾自有了动作,李轻婵还在迷糊中,身子忽地被打开,陌生的触碰让她失声叫了出来……
……
火红的纱帐摇了一晚上,红烛燃尽时,才堪堪停下。
次日,侍女探头探脑地朝紧闭的房门看了好几回,直到日上三竿了,房门才被打开。
钟慕期披着外衫,神色慵懒地吩咐侍女送洗漱的热水过来,却没开门让人进来,而是亲自接过东西回了屋里。
侍女们完全不敢抬眼,送完东西立马守的远远的。
屋里的李轻婵还捂着被子抽搭着,被抱起时声音大了起来,蜷缩着哭骂道:“骗子!”
“阿婵不是答应了吗?”
李轻婵娇弱无力地打他,“我哪有!”
“怎么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