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你面前的已经是南门舜华了。”
齐若琼还像一个孩子一样,猛扑进了南门舜华的怀里,哭得像一个孩子,“皇姐!你没死就好!皇姐!你终于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南盛就要b败在我的手上了!皇姐我不想成为祸害南盛的罪人!我不想!”
南门舜华听着齐若琼像个孩子一样的话,倒是忍不住心软,抱住了他。
“好了,天塌下来有皇姐为你撑着呢!别哭了!”
“你可是皇帝,一国之君,如此哭闹成何体统!若是被人传出去了,岂不是要被人笑话!”
齐若琼听到南门舜华如此说,倒是抹了一把眼泪,抬脸径自看向了站在角落里的章天,“章天,你若是敢说出去,皇姐定是不会放过你的!”
南门舜华听到他这霸气侧漏的话,倒是哭笑不得。
“皇姐,你快坐!”
南门舜华被齐若琼热忱的拉着坐下,“皇姐,这么长时间你都去哪了!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南盛发生了太多事,我根本照付不过来,虽然有云相这个姐夫顶着,但他也病倒了,那些朝臣还一个个的落井下石,我待在这个皇宫,每时每刻都觉得有人会害我!会夺了我这个皇位。皇姐,我真的好害怕!”
南门舜华听着齐若琼哭诉担心的话,叹了一口气,抚摸了一下他的头,沉声道,
“你能有这样的担忧,在皇姐看来,倒是一件好事。”
对上少年疑惑的眼神,南门舜华淡淡勾唇,“这说明,你终于开始在乎你屁股底下这个皇位了,不再是当年那个畏首畏脑的小孩子了!”
齐若琼听到这话,倒是露出了笑容,“有姐夫这么优秀的丞相在侧教导,我若是再不争气,那岂不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毫无分别?”
当齐若琼提到云瑾寒时,便看到南门舜华嘴角的笑容浅了下去。
“皇姐,云相最近情况可还好?”
南门舜华微微摇首,“我也是昨日刚回来,他那样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毫无血色,我真的是怕极了。”
齐若琼见着头一次露出这样脆弱神色的女子,足以可见,云瑾寒在她心中的地位。
不免想到昨日朝臣们的谏言还有他颁布下去的旨意。
“昨日?那皇姐你岂不是......”
转眸看向了章天,见着章天心虚的埋首,不敢与他对视,他便知道大事不妙,难道皇姐今日来就是为了兴师问罪的?
南门舜华见着露怯的齐若琼,抬眸饶有深意的望着他,“昨日怎么了?”
齐若琼见着女子不自然的神色,急忙起身请罪,“皇姐,昨日那份旨意,并非出自我的本愿!云相对南盛对我恩重如山,我不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皇姐,你要相信我!”
南门舜华并未去扶他,而是冷着脸色,紧紧的盯着他,“可那道旨意上终究盖着你的印章,即便不是你所愿,但在所有的人眼里看来事实如此。”
齐若琼听到女子这丝毫不带温度的话,顿时心慌,“皇姐!我错了!”
南门舜华冷哼一声,“你确实是错了!一国之君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被朝臣所左右!因为你才是君王,而他们不过是臣子而已,更何况他们这群废物要你亲手了解的还是对你恩重如山的人!陛下,这点是非想必你还是懂得吧?”
齐若琼拼命的颔首,“自从我登基后,一直都是云相在任劳任怨的从旁辅佐,我不傻,我能看得出来谁才是对我最真心的!”
南门舜华淡淡勾唇,“若是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呢?你当如何?”
“杀无赦!”
南门舜华甚是满意的勾唇,抚摸了一下少年的发鬓,“这才是有一国之君的样子。”
一旁的章天望着脸上满是笑容的女子,莫名的觉得背脊一凉,为何他总觉得眼前的女子哪里变了?
南门舜华将齐若琼安抚好,方才提到了她今日所来的真正目的。
“如今我身边的药师已经找到了治疗瑾寒身上瘟疫的药方。”
齐若琼闻言,顿时欢呼雀跃起来,“当真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南门舜华见着高兴的少年,拽过他的手,“只是这药方还缺一味药引。”
“皇姐你说,是什么!我一定让人给姐夫找来!”
“是九阴花。”
南门舜华明显察觉到少年握在她手心里的手蓦然一顿,嘴角的笑意也莫名的僵住了。
不等她反应,少年已经将手抽回。
“九阴花,为什么会是九阴花?”
南门舜华望着拧起眉头的男子,“若是想要根治瘟疫毒症,必须要九阴花为药引,不然无用。”
齐若琼却是为难了,“皇姐,你有所不知,这九阴花乃是南盛皇室世代相传的至宝,这不能动啊!”
他已经害了南盛的百姓,不能再将世代相传的至宝也丢了,那他就真的没有颜面下去见列祖列宗了。
南门舜华见着不肯将九阴花拿出来救人的齐若琼,脸色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