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有一番所为。”
南门舜华听到这话,望向墨沉的眼神越发的幽深,“既然是如此有才华之人,又如何能淹没在此处,多少钱,能将他赎走?”
此话一出,顿时招来了所有人的震惊眼神。
馆爷:“小姐您不是开玩笑的吧?”
百里荣:她这不是来找商机的吗?怎么一直都在花钱!
那些男子:这墨沉命真好,脾气这么臭还能有人看上,还要为他赎身。
墨沉在听到女子要为他赎身的话时,这才抬起头,深深的望着女子。
女子蒙着面纱,他看不清她的面容,只有那一双清媚无浊的眼睛,女子的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时而娇俏时而冷漠,时而讥讽时而凉薄,让人很难猜透她的心思。
只是从眼睛来看,墨沉便猜得出女子的样貌绝对不凡,只是他想不明白,她为何要替他赎身?
“你觉得我的样子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若是你肯同意,那就开个价吧。”
馆爷见南门舜华是动真格的,便也开始严肃起来,伸出手,给了南门舜华一个数字。
“五百两?”
馆爷微微摇首,“五百两黄金。”
百里荣闻言,顿时起身,冲着那馆爷质问,“你莫要狮子大开口,不过是赎身如何能用得了五百两黄金!”
南门舜华却是没有开口,眼神一直盯着那墨沉的神色,发现他在听到百里荣质问时露出的慌乱惊惶,便笃定了他的心思。
“五百两黄金,馆爷你确定是这个数目吗?”
馆爷对上女子冰冷的眼神,心蓦然一沉,转过视线,故作镇定道,“就是五百两黄金,若是小姐真心想要替墨沉赎身,那自然愿意出这份价钱!”
南门舜华听到这馆爷不知死活的话,单手撑着脑袋,为百里荣倒了一杯茶,示意她坐下。
百里荣气愤的甩了甩衣袖,不再与那馆爷争辩。
“馆爷想必不知,我们的来处。”
百里荣听到女子这话,有些疑惑的望向她,却见着女子眼神落到她身上那块象征着凤王府的腰牌,她眉头一锁,微微摇首。
南门舜华倒是不想耽误事,一把从她的腰间拿下,扔在桌上,“想必馆爷见多识广,认得这块腰牌才是。”
这块腰牌他如何会不认得,吓得急忙跪在了地上。
“是小人不识泰山,竟然没有认出来凤王殿下!”
百里荣见那馆爷误会,而南门舜华却又没有解释,直接冒充了霓凤。
“如今,你知道该如何要价了吗?”
馆爷一脸的仓皇,一个劲的颔首,“既然是殿下想要,那这墨沉就算是送给殿下也是可以的!”
南门舜华听到这话,倒是挑了挑眉,“即便是皇室中人,也不该强取豪夺,你按照规矩来,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本殿下自然不会砍价。”
最终百里荣还是掏了五百两银子为墨沉赎了身。
只是南门舜华刚被馆爷送到门口,便迎面撞上了云瑾寒。
只一眼,云瑾寒便认出了南门舜华,见着她身边围绕着那么多花枝招展的男子时,他只觉得心里头一回这般的不悦。
径自上前走到女子的跟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南门舜华以为她蒙着面纱,男子未必能认出她来,却不曾想当她的手被男子攥住时,她才露出了慌乱之色。
“为何要来这种地方?”
南门舜华并未挣扎,眼神冰冷既疏离,“我去什么地方,难道还用得着向云相大人您汇报吗?”
此话一出,身旁的众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这就是南盛鼎鼎有名的云相!”
“如今一见,真是恍若天人一般。”
“这清风馆里的公子加在一块也不及云相一分风采。”
南门舜华听到那些人的话,眉头也不悦的蹵起,不知为何,听到那些人堂而皇之的议论云瑾寒,她这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云相若是无事,还请让道。”
一旁的百里荣看着云瑾寒与南门舜华之间的互动,倒是十分的奇怪,她自然知道云瑾寒可是苏卿九的未婚夫,而如今这两人在一处,那甚是暧昧的关系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百里荣苦思冥想之际,南门舜华已然被云瑾寒二话不说给强行拽走了。
“你将墨沉先带回去!”
百里荣望着南门舜华被云瑾寒拽上马车,扬长而去,倒是也追不上,神色也十分的阴沉。
一旁的馆爷眼珠子瞪大的老大,眼神还直勾勾的盯着外面望。
“这位小姐,方才那个男子当真是云相大人吗?”
百里荣听到那馆爷八卦询问,顿时冷下了脸,“云相乃是我们西容的贵客,如今更是南门府的人,若是被他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小心你们的脑袋!”
馆爷听到百里荣这警告的话,急忙应声。
百里荣领着墨沉先回了凤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