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若是如此，那殷娘不过是个寻常老鸨，再往厉害上拔高一点，也不过是齐若风手底下的一枚间谍。
但如若不是，那殷娘的身份就远不止一个老鸨这么简单。
小莲见着沉默许久的女子，声音极小的担心试探道，“公主，是不是小莲说错什么话了？”
苏卿九被女子这小心谨慎的声音给唤回思绪，随即捻笑反问，“那你倒是说说你哪说错了？”
小莲像是没有料到苏卿九会有这么一问，顿时噎住了，许久不曾回应。
苏卿九倒是被她那傻乎乎的神色给逗笑了，“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小莲对上女子弯弯的笑眼，双颊顿时红透，显然是害羞了。
见女子一个劲的揪着自己的衣摆，小脸上尽是局促之色，苏卿九倒是不忍心再戏弄她。
“行了，别在那傻站着了，来！到本宫身边。”
小莲听吩咐办事，慢悠悠的挪动着步子走到了苏卿九的身边，双膝跪在那，端起苏卿九放在一边的酒壶，为她斟满了一杯。
“公主请用。”
苏卿九却是没有去接，而是饶有兴致的望着她，“你会喝酒吗？”
小莲微微摇首，“不会。”
苏卿九微微勾唇，朝着手边的酒杯努了努嘴，“那你想不想尝尝？”
小莲端着酒壶的手不禁一顿，瞳孔里也布满了惊慌之色，“奴不敢！”
苏卿九见着小心谨慎的女子，不禁叹息道，“这酒可是个好东西，滋味美妙，也可令人沉浮，本宫赏你，那你喝不喝？”
小莲被她说的心动，放下手里的酒壶，慢悠悠的朝着那杯酒伸去，只是还未刚接到，就被门蓦然撞开的声音给吓得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