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资格跟丞相一较高下!”
“你!”
苏卿九冷眼望着怒指着她的高太师,“高太师,要不你来?”
“想必以太师之高才,定是能轻易将那贼人拿下,也正好验证了太师所言,能者上任。”
高太师听到苏卿九那极为挑衅的话,顿时脸色气得铁青,“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公然挑拨朝臣之间的关系,更是想要搅乱朝局,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苏卿九在面对他这威胁时,毫无畏惧,反而笑望着他,“太师说了这么多,倒是没有正面回答卿九的问题,是不敢吗?”
高太师神色一怔,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娃,竟然敢当着一众朝臣的面,说他不敢!他有什么不敢的!
“若是本太师来,未必没有丞相做的出色!”
苏卿九不禁在心里冷嘲,漂亮的话谁不会说。
见着上钩的高太师,苏卿九暗自勾唇,这老狐狸果然沉不住气。
“圣上,既然太师这么想要为您效劳,那不如将这案子的后续全部交由太师来打理吧。”
齐正蹙着眉,还未开口,高太师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赶忙反驳苏卿九。
“本官何时曾说过要接受这个案子!而且这案子本就是圣上就亲自交给丞相打理,如今贼人都已经逃脱了,臣还如何能接手!”
苏卿九见着那高太师如此焦急的样子,倒是忍俊不禁,“高太师,方才您可不是这么说的。”
高太师触及到女子眼中的狡黠,顿时暗叫不妙,这云瑾寒身边的人怎么一个个都如此狡猾。
“本官是说,若是圣上早将此事交由本官处理,定是不会落得今日的局面,都已经追到人家的老巢了,竟然还让人从眼皮子底下逃走了!这就是办事不利!”
苏卿九听到高太师为自己辩解的话,倒也丝毫不慌乱,“对啊,圣上一早就将案子交给了丞相,那为何圣上要将这案子交给丞相,而不选择交给才能出众的太师呢?”
“苏卿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卿九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这个糟老头子非要跟她家阿瑾作对,那她自然不会让他好过,定是要将他的老脸踩在地上,狠狠的羞辱。
有些事情,云瑾寒碍于身份不好说,但她可以,别人或许做不到这一步,但她可以,因为她不怕,更因为她在乎这个男人。
“那贼人深浅未知,能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毫无压力的脱身,可见他在南盛的势力多大。”
高太师却不以为然,抬起下颚朝着苏卿九冷哼道,“那还不是有人从中勾结!”
还不等苏卿九话完,高太师就再次将矛头直指凤家,“这凤家就是最有嫌疑的。”
苏卿九望向高太师的眼神里带着冰冷,她不明白这高太师为何非要拽着凤家不放,貌似凤家一直处于朝堂之外,根本与他们无利益的关系,如此敌对倒是有些不明所以了。
“那贼人走的是水路,而监管水路和船只的都是凤家,再者那观音庙可是由凤夫人花重金打造的,这满盛京的人都知道。如此明显的证据,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凤勋玦真是被这高太师纠缠的没有办法,确实这两个证据对于凤家而言实在是不利,可他相信他的父母绝对不会做出对国家不利,尤为天伦之事。
“圣上,君玦敢对天发誓,凤家绝对与此事无关,定是那贼人陷害!”
“哼!若是发誓有用,那小人岂不是因果循环早就被报应而亡?”
“你!”
苏卿九一把按住了凤勋玦激动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跟高太师这只老狐狸辩解,他越是辩解,越是容易被他给带往阴沟里,到最后,这与贼人谋逆,伤天害理的罪名就会稳稳当当的扣在凤家的头上。
“卿九,相信凤家与此事无关。”
齐正望着出面为凤家辩解的女子,倒是有些诧异,“卿九,何出此言?”
之前凤勋玦因为赐婚一事与苏卿九在殿前闹得可是极度不愉快,但如今却在这个时候帮助凤勋玦,为凤家开脱,倒是让他很意外,他知道苏卿九不是能饶人的性子,所以他倒是愿意听她一言。
高太师却是冷漠的望着苏卿九,“苏卿九,你的话根本不足以为凤家证明清白,要知道这凤勋玦曾经追求你,可是满城人皆知!”
苏卿九白了一眼高太师,镇定的反驳,“但满城也皆知,我苏卿九一心只有云相,更是拒绝过这凤小公子无数次,更是拒绝了他在圣上面前的赐婚,这件事,圣上您可以为卿九作证的吧?”
齐正微微颔首,“不错,之前这两孩子还真是将朕闹得头都大了。”
高太师听到齐正都帮着苏卿九说话,倒是不好再为难苏卿九,“既然你说凤家与此案无关,那证据呢?”
“就在女子失踪案发生之前,我曾去过那观音庙,更是在那里正好遇见了上香的凤夫人。但在回城途中,我们却是遇上了贼人,好巧不巧的救下了差点被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