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
脸色泛白的看过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不远处的傀儡摆了摆手，一副你很弱，寂寞如雪的模样。
“你……会说话？”
眼睛瞪圆，蒋霏霏牙齿颤抖。
星云傀儡虽然威力无穷，但按照正常情况，是不会说话的，对方炼制的这个，竟然开口人言，怎么回事？
能说话，不能说，差了整整一个档次。
“哦，刚才将它组合好，觉得时间还有富裕，顺便起了个灵……”
张悬解释。
“……”蒋霏霏。
过了不知多久，这才觉得呼吸平稳：“你不到十个呼吸，不光雕刻完这个傀儡，还帮他做衣服，启灵？”
十个呼吸，就算以她的速度，也最多雕刻完两个零件，这个傀儡足有数万个零件……
要不要这么过分？
“嗯，我是启灵师公会的圣子，所以启灵的速度快了些……”
张悬解释了一句，笑着看过来：“这算通过了吗？”
“当然算……”
蒋霏霏满脸苦涩。
本以为这个傀儡能在她手里走过三招就不错了，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在对方手里一招都没接住……
想想就满是心塞。
不过，心塞的时间还没多久，就看到青年满意的点了点头，正打算继续上楼，突然停住脚步，看了一眼眼前的傀儡，压低声音，带着不悦。
“刚才让你放点水，怎么没听我的话？”
“我放水了，是真的放水了……怎么知道她这么弱，连一拳都接不住……”
傀儡满是委屈。
“……”蒋霏霏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