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遗症,一到冬天或者是下雨天就开始生疼。
韩母和赵思雨的墓前,我让恩让磕了三个响头。
宗亲都散了,我陪韩家豪待了一会,他瞧着思雨的墓碑出神。“当初她是你们安葬的,今天见到你,她应该会高兴。”
赵思雨是个好姑娘。
我拍拍他的肩膀,“她泉下有知,会希望你幸福。”
“如果她知道姜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会不会恨我,恨我将本该属于她的东西弥补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他的这条死胡同,一时半会是走不出来的。我给不出答案,只能摇头,“珍惜当下吧。”
下山时,韩家豪告诉我:“我已经派人在b市秘密寻找宋修珩的踪迹,只要他没死,没离开这里,我一定能找出来。”
我笑了笑,“谢谢哥。”
这趟出行,韩家豪没带上姜雪,想也是为了顾忌。
雨下得太大,一行人只能留在这山上的山庄里,到了晚上,四处灯火通明,很是热闹。
恩让闹着要跟同龄人一起去玩,我也就没拦。
一夜过后,我是从梦里惊醒的,太过真实的梦境,让我喘不过气。
等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我看着白色的窗幔安静的垂着,熹微的晨光微微洒进来,这是新的一天。
外面的雨停了。
韩家豪做事情向来妥当,这风口浪尖,他将我的住处安置得极为隐秘,昨天我还埋怨他为此费神了:“早知道这么给你添麻烦,我就不来的。”
韩家豪没理我:“我妈可是拿你当亲女儿的,冲着这辈分,不该陪着来烧柱香?”
长辈生前确实对她非常好,冲这份情,我确实怎么也要跟着来一趟。
三四十度的热水兜头浇下,肌肤渐渐泛红,半透明的纱窗上有水雾笼着,我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等天亮一点才知道,外头真出事了。
韩家是个大家族,有人权大,有人权小,经年下来,人多又嘴杂,出事是难免的。
还真被言中了。
宽敞明亮的会客厅,是整座山庄唯一的现代化建筑。倒也不是很大,只是专门被空出来议事,无端就多了些庄重。
我一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