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
“不仅如此，康淼还对她说了许多不客气的话，才会激怒这位原著作者，在微博上开撕。”
看客多了，康氏就要陷入舆论危机了。
薇薇安有些惭愧，“姐，你比我知道的还多，这些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吗？”
我弯唇道：“目前是这样的。”
不出三秒，手机响起，是康淼打来的电话，我接起来。
“秦书！你他妈摆我一道，你一开始就知道这本书的合约要到期了，才又撤资又解约，耍我是吧！”
康淼忍无可忍，再也不讲什么颜面。
我见状，唯有坦然承认。
“是。”
“……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我合作，那你的目标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
“秦书，你设计的圈套，迟早有一天我会偿还回去，你给我等着！”
康淼是真的气狠了，狠话放的格外重，几乎咬牙切齿。
我把手机移远了一些，然后挂了电话。
薇薇安站在办公桌前，依旧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想问什么就问吧。”
“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不用问为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我已经做到了。”
“从一开始，胡晓开除生活助理开始，就是你设好的圈套。”
我弯唇，“你完全可以大胆一点，从我决定和康淼合作的时候开始，计划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