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等待的过程中，问：“你有这么多选择，为什么最后去做了演员呢？”
他在杯里加冰块。
“那个时候，赤手空拳，去进入娱乐圈，才是增加曝光度的唯一方式，另外，来钱快。”
这倒是真的。
我想起外婆跟我说的话，脑海中顿时浮现少年时的唐睿尧，一脸桀骜，硬要出去闯荡的模样。
“这些年，很苦吧。”
闻言，唐睿尧诧异的看我一眼，然后露出一个笑容，“你是第一个问我，苦不苦的人。”
“为什么？”
“因为没人敢问我这个问题。”
“他们怕你，我不怕你。”
酒意上头，我眯眼睛问：“唐睿尧，你和我结婚，是为了利用我，是不是？”
礼裙半露，左肩上那支桃花纹身，已经褪去了红痕，呈现出完整的模样。
既然是利用，为什么要在我的身上，烙印他的痕迹呢？
唐睿尧俯身，抬起我的下巴，“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利用你。”
电光火石，我想起他曾对我说的话，他说，觉得我特别……
“我以为我们是互相利用，你现在说不是，让我很难做啊。”我用最后的理智岔开话题，开玩笑。
他加大了力道，“我没利用你，你也没什么值得我利用的。”